看到石斧的時候,李尚呆住了。
這,,也太原始了一些吧。
這些人所謂砍樹的傢伙什,是石斧,一根木棍是柄,用一些長條狀的水草作繩子,綁住了一塊頭磨的尖銳了的石頭。
這些人,每個人都有一把石斧。
“王,你可以用我的。”
陸琪也是從懷裡拿出了一把石斧來。
看的李尚一愣一愣的,李尚探頭過去,倒是沒再看到別的,陸琪臉色一紅。
“咳咳,那走吧。”
男人,女人,也就那麼一回事兒。
看熟悉了,李尚便是感覺陸琪沒有那麼嚇人了,尤其是,在接觸過了之後。
都淪落到了現在的樣子,李尚也沒再窮講究什麼了,活下去,才是一切的根本,一切的前提。
二十多人,浩浩蕩蕩。
除了陸琪,他們都不知道李尚的名字,李尚也不知道他們的名字。
他們稱李尚為“王”。
這種稱呼方式,似乎是他們認為,李尚活不了多久。
他們不願意費多餘的腦細胞去記住那麼一個將死之人的名字。
李尚同樣也是這麼感覺。
這幫人,人心各異,認他為王,不過是看中他的一身血肉,看中了他的力量而已。
他們與尋求依附的陸琪,沒有什麼兩樣。
唯一的差別是,陸琪好歹還能貢獻點兒什麼,給李尚暖暖手。
他們,就只是跟著李尚而已。
走了大概幾里路,一路上,路過了無數大大小小的破房子,它們算是制式的,但又都破爛的各不相同,歪歪扭扭的擠在一起,其狀況和李尚邊林鎮的趴屋條件差不多。
也有不少人,也是成群結隊的,和李尚等人的目的地相同。
“累了,歇一會兒吧。”
走了一段路,這幫人就不行了。
倒還真不是裝的,李尚發現,他們大多人臉色都蒼白了,顯然是這裡,對他們壓制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