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子燁是強,但寧直這小畜生有的是陰招,一定是他用陰招害了我們家子燁,否則就他那熊樣兒,也能傷子燁?我呸!”
張文麗眼看著楊素馨不跟她走,她一怒之下就去抓楊素馨的胳膊,“我讓你不信,你過來跟我看看,看看我兒子成什麼樣了,現在不說話了都!我告訴你楊素馨,我今天跟你沒完!就算鬧到老爺子那裡,我也要討個說法!老爺子要是做不了主,我就報案,告上法院,告你們一個故意傷害罪,要是我家子燁真的落下什麼腦震盪什麼的,我就把寧直送進監獄!!”
“你嘴上放乾淨些!”楊素馨雖然生性溫和,但也不是沒火氣的,這張文麗居然罵寧直是小畜生,這她怎麼能忍。
“我嘴上乾淨點?你兒子把我兒子的頭都打壞了,你還有臉讓我嘴上乾淨點,他就是嫉妒我們家子燁,我們家子燁學習也優秀,又領悟了生命能,寧直就想著害我們家子燁,這小畜生太惡毒了啊!”
“你!”楊素馨心中憤怒,她一把甩開張文麗的手,可是她的衣服卻被張文麗揪住了。
楊素馨哪裡經過這種陣仗,她情急之下,推了張文麗一把,想要把衣服扯出來。
在寧徵出事之前,楊素馨愛好廣泛,喜歡旅遊、瑜伽、健身,她一直身材很好,力氣也比一般女性稍強一點。
這一推之下,張文麗連退好幾步,她穿著高跟鞋,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倒。
“打人,打人了!”張文麗就勢撒潑,她這扯著嗓子這一叫,門外兩個男人就衝了進來。
這兩個人一個是寧康的司機兼保鏢,另一個是張文麗的弟弟張鳴方。
張文麗有兩個弟弟,除了這個張鳴方外,另個便是張鳴遠了。
這保鏢和張鳴方都是被張文麗帶來壯聲勢的。
“這賤人打我,給我打她!”張文麗對保鏢叫道。
保鏢一下子傻眼了,他自然認得楊素馨。
開玩笑,就算寧徵現在不行了,楊素馨也是寧家少奶奶,他一個當司機保鏢的哪裡敢動手打楊素馨?活膩味了麼?到時候他被老爺子派人把手打斷都有可能。
“你還愣著幹嘛,沒看見這個賤人打我啊!反了反了!小畜生打我兒子,賤人打我!你給我打她,要不然我讓我老公把你炒了!”
保鏢心裡發苦,我特麼招誰惹誰了啊!
眼看著保鏢靠不住,張文麗看向自己的弟弟:“張鳴方,你還愣著幹什麼?打她啊!”
“姐……她是女人。”張鳴方也為難。
“你TM婚房的錢指望誰給你?好!你不聽我的是不是?你的房子我不管了!”
“別啊。”張鳴方頓時急了,他正張羅著結婚呢,這要是房子沒了,那就黃了。
張鳴方只好轉向楊素馨,硬著頭皮說道:“我說大姐,你也真是的,你兒子在家裡胡鬧不是錯,但出來胡鬧就是你的不對了,現在你兒子打了子燁,這我們得討個說法。”
“我沒什麼好說的,請你們出去!我丈夫要休息!”楊素馨怒道。
此時病房裡大吵大鬧,寧徵都已經悠悠轉醒,他穿著病號服,臉色蒼白,他迷迷糊糊的看向醫院裡的人,寧徵忘了不少事,像張文麗這樣,自從他出事後就沒來過的人,他已經不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