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簌!”
急促的破空聲響起,隨後卻只聽一道有些顫抖的聲音響起,遠處一個小心潛伏在荊棘叢中的傢伙雙眼猛地一縮,因為在他瞳孔倒映之中一道可怕的黑影正朝著他飛掠而至。
......
“她還有救嗎?會不會已經......”
“去去去!瞎說什麼,她只不過是感了些風寒,吃點藥調養幾天就好了!”
“那她為什麼還不醒呢?”
“這個......”
曦月昏迷之中只聽到一陣凌亂的交流聲在她耳邊響起,那兩個傢伙也實在是有些讓人生煩,即便是依舊處於沉睡當中的她也在恢復神識後的第一時間皺起了眉頭。
但也正是如此,她發現自己雖然意識尚在,但整個身子卻是無法挪動分毫,甚至那眼皮在不斷掙扎跳動之中無論如何也無法開啟。
直到後來那聲音越來越亂,然後又有腳步聲走了進來,然後那些爭論的聲音這才越來越小,又好像是在對話中走得遠了。
“她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當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之後,突然又有一名男子開口道
“不知道,她一個人昏迷在荒野之上,不知道到底經歷了什麼......”
至於這第二個開口的是一個女子,聽上去似乎有些猶豫,不過那聲音倒是很細很輕。
“不過看她這身衣裳倒像是大戶人家的新娘,不會是新婚之日跟著情郎私奔之後又被拋棄了吧?”
那男子狐疑著再度說道;
“你別瞎說!”
聽那男子這般猜測,那女子語氣有些不悅,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又有一道急匆匆的聲音從外面響起打斷了二人之間的對話:“不好了不好了......”
隨著那道突兀的聲音響起之後,所有的聲音都在這時戛然而止,曦月也再度昏迷了過去。
直到過去了很久很久,當迷迷糊糊的曦月再度感覺到了一隻手在自己的額頭上撫摸之時,她的意識才再度漸漸恢復了過來,然後再昏迷了數日之後他的雙眼這才第一次緩緩開啟了一絲縫隙。
“你......好些了嗎?”
還是那熟悉的聲音和熟悉的輪廓,而此時的曦月正靜靜地躺在一個床榻之上。
在床邊王託福靜靜地看著她,見曦月終於醒了過來,他這才小心地把她從床上扶了起來。
清醒之後的曦月臉色蒼白,身子已經虛弱到了極點,很快她也才發現此時自己所處的是一間很簡陋的屋子。
因為這屋子裡面除了那床榻和一旁的矮凳矮桌之外就再無其他的東西了,此時那矮桌之上正放著一碗還在冒著熱氣的稀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