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身後計程車兵們被鍾離這番話所激勵,開始自動自發地為鍾離不停打call。
“血債血償!血債血償!”
“你……你……你這分明是血口噴人。”
吳將軍氣的直跳腳,不過也只能朝著鍾離憤怒地指責。
万俟明明明在慶陽王府手中,他怎麼會去刺殺慶陽王?而且還被人抓到了把柄?還有,他們什麼時候派人去救走了万俟明?
七皇子他根本沒見著人啊!
所以鍾離說的話究竟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的話,七皇子如今在哪裡?可如果不是的話,万俟明必定還在鍾離手中,自己投鼠忌器,根本不敢還手啊!
所以,究竟要怎麼做?
種種念頭在他心裡面一閃而逝,他正要開口,就見鍾離冷笑一聲。
“信不信隨你,你只需記得,三日,我就給你三日時間。”
站在鍾離身後的鐘離嶽看著自家二哥的模樣簡直要跪下了有木有?他雙眼亮晶晶地看著鍾離,為他高高地收起大拇指。
“二哥,能夠處在劣勢還能這麼囂張地對待敵軍將領的人,大概也只有你了!”
鍾離卻朝著他輕輕地搖搖頭,目光堅定而慎重。
“所以你要看著,學著。一切事情都能夠被你利用起來。万俟明我是沒有,可是我們封鎖了城門,他也見不到万俟明。一天沒有万俟明的訊息,他就一天投鼠忌器。所以這是我們反撲的機會。”
三天時間,三天,足夠讓那些士兵們把自己的那些陣法給練習熟練了吧?
鍾離嶽還是擔憂。
“那萬一万俟明出來了呢?我們難道要被動挨打?”
鍾離嗤笑一聲,表情淡漠中帶著冷然和不屑一顧。
“他現在出來就是找死,我找他,他的幾個兄弟也在找他,而且,你以為他在邊城的人手會多到能夠抵抗的了其他人的圍攻麼?可如果他不出來,如果我們打了勝仗,我相信,他就算是回去皇城,皇帝也不會再寵信他的。”
鍾離伸手背後,眺望遠方。
沒錯,他就是睚眥必報,万俟明自己給臉不要臉,他能怎麼樣?
這種進退不得的境地,是他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