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福在一旁勸說道,順便繼續給皇帝磨墨。
皇帝再次冷哼一聲不在理會那份被仍在地上的奏摺,繼續查閱著書桌上的其他奏摺。
這本來生氣的心情更加火大了,奏摺之上幾乎全都是邊城戰事,還有一個接一個的令他震怒的訊息。
趙屹焱在府中等待訊息,希望皇上看到自己的奏摺之後能夠放了鍾離。
可是奏摺清晨被呈上去,知道日落都還沒有見到皇宮裡傳來任何訊息,趙屹焱有些坐不住了。
“來人,備馬!”
趙屹焱對著書房外喊道,自己也起身準備出府。
“王爺,這麼晚了,您是要去哪兒?”
管家看著急匆匆要出門的趙屹焱問道。
“我要進宮找皇上!”
說完,在小廝的攙扶下,他坐在僕人牽來的駿馬上,揮下手中的鞭子,駿馬疾馳而出。
管家還來不及阻攔就已經看不到趙屹焱的身影了。
皇宮之外,趙屹焱下馬準備進宮,可是在宮門口處被守衛攔了下來。
“皇上有命,慶陽王暫時不得入宮,如有要事稟報請等皇上召宣。”
守衛能說出這樣的話必定是皇上下的命令,現如今自己不能進宮,也不得面聖,那怎麼還能勸說皇上放了鍾離?
即使被拒絕面聖,趙屹焱還是一日日的上書皇上,請求皇上放了鍾離。可是這些奏書如同石沉大海一般,一點回應都沒有。
皇宮之中,皇上已經下令,慶陽王不得入宮,更加不能上朝。還有奏摺,只要是趙屹焱的全都挑選出來,不必批改。
全福現在每日做的一項工作就是把趙屹焱的奏摺挑選出來,一邊挑選一邊嘆著氣。
一連幾日,這慶陽王還是不放棄,明知道皇上不會看他的奏摺,可還是一封一封的送往皇宮。
這幾日,趙屹焱哪有心情休養身體,天天都在為鍾離的事情憂心,相比清醒之後,他似乎更加的消瘦了。
自己親自上書皇上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現在唯有七公主那邊,希望公主能說服皇上放了鍾離。
此外,正在京城中的某人悄悄地做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命人悄悄在京城散佈年節之事,最主要的還是鍾離救下皇上以及王爺和公主的事情,甚至還把鍾離之前所做之事也散佈出來,給皇上一點壓力。
如果皇上就這麼處罰一個救下皇家性命的人,還有之前沈將軍一事,百姓對皇上會更多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