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白天,不應該在上課嗎?他們現在怎麼還在外面?”
不知道就要問,而且趙子健是來這裡考察的。
宋山長呵呵地笑了笑。
“我們都有課程表的,有人不喜歡上誰的課可以逃課出來做自己的事情,僅憑個人意願。”
啊?
趙子健有些驚訝地瞪圓了眼睛,怎麼還有這種?
就算他們當初在國子監讀書的時候,那些大儒們也不會允許他們逃課,這對他們來說是頂嚴重的事情,可是被人這樣說出來,卻有點奇怪了!
魏老先生原本就是趙屹焱的人,雖然這幾年和趙屹焱分開了,可依舊心繫對方(聽起來是不是有點奇怪?咳咳,又亂入了!)。
所以在看到趙屹焱說出這番話之後,他笑了笑,直接開口。
“原本這事情並不能被人接受。但是老夫在鍾家莊子上卻聽到了不同的看法。”
他將視線拋到了鍾離的身上,讓原本準備努力充當佈景畫的鐘離引入眾人的視線當中。
“這個,我想鍾公子可以給我們一個說法。”
鍾離輕輕地笑了笑,有些無奈地搖搖頭。
其實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麼說法不說法的,只是大家的意見不一樣而已。
“也沒什麼,只是我比較對家裡面的弟弟妹妹們比較寵愛。大家也都知道當初魏老先生是我府上弟弟妹妹的先生。但是弟弟被我寵壞了,經常跟我抱怨不想要學習這個,不想要學習那個。所以我也不勉強,不想學就逃課啊!”
趙子健忍不住皺眉,這和之前鍾離書裡面的尊師重教之類的事情完全不一樣。
“可是怎麼能不尊重先生?”
這個時代,一個師傅就是半個父親,師道也堪比孝道。
如果連師道都不尊從,怎麼會有孝道?又怎麼會尊重皇帝?
天地君親師,可不是說說就可以的。
“四王爺多慮了!這和尊重不尊重是不同的。”
“鍾公子說的不錯,逃課根本無關尊重不尊重,先生們教導我們的為人處世的道理,也是我們知識地傳播者,但是牛不喝水強按頭,有道是有教無類,我逃課也跟先生提前請了假,或許我今天心情不好,或許我不喜歡這樣授課辦法,也或許我現在有問題一直困擾著我,一直在課堂上坐著,也不代表著我就真的學進去了!表面一套背後一套更是可恥,是敷衍先生的表現,故而,雖然現在我應該出現在課堂上,然而,我沒有。”
剛剛拿著書本正讀書的人走了過來為鍾離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