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雙鞋……”我忽然語塞，訥訥的不知道說什麼。我明明讓小月馬上扔掉，為什麼還會出現在秦昭手中。
“你今天的行為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他深深看我一眼，“上一次被罰鞭刑，還是因為你求我同意讓陳霆給阿藍治傷，可這次，我不想再罰你了。”
他的臉上隱隱顯現出一絲怒氣，“就像你說的，我得到你的人，也得不到你的心。總是懲罰來懲罰去，實在是沒意思。”
“我們做個交易如何？”他單手倚住門框，一邊換了拖鞋走進屋內一邊問。
“什麼交易。”我問到。
“從此以後，乖乖呆在我身邊，做我秦昭的女人。眼裡只看我一個人，心裡只想我一個人，你以前如何對秦輝好的，現在就加倍的對我好。”
低頭看了我一眼，單手解著西服外套的扣子，將衣服掛在衣架上。
“不要再搞一些自作聰明的小動作，你幹什麼了，我都知道。”
我一下子想起之前去見魯翠萍那一次，還有給阿藍姐傳遞的訊息那次，頓時臉上血色盡失。
但我不相信他全部都知道內情，也許只是想詐我的話。既然他沒有挑明，我也就繼續裝傻。
“只要你乖乖聽話，待在我身邊，你想要的一切，我都會給你。”
我盯著他手上的動作一眨不眨。
“你好好想想，我去洗澡。”他對我說。
待他出來之後我問他，“秦總可知道我想要什麼？”
“你想要的，正是我想要的。比如真相。”
在他說出那兩個字之後，我的心忽然就像停跳一樣停止了工作，全身的血液倒流向大腦，喃喃的問，“真相……麼？”
他湊近摸了摸我的發頂，“你還是不懂，只要你對我好一點點，哪怕你要我的心，我也會自己挖出來捧給你。”
“我怕我做不好，”這個誘惑太大了，我搖搖頭，深愛過一個人之後，怎麼還會對其他人交付真心，那樣濃烈的愛，再也無法給第二個人吧。
“不過我會努力的一點一點學著對你好，我會慢慢一點一點忘記他。即使我現在還做不到。”
這番話說完之後，就是長久的沉默，沉默……
我悄悄抬頭看了他一眼，秦昭靜靜地站在那裡，沐浴後他穿了一套白色的棉質家居服，沒有用香水，身上還是好聞的沐浴露清香。頭髮還溼著，平時用髮膠向後整理好的分頭此時服帖柔順的垂落下來，劉海遮住了他的目光，奇怪的是，我仍舊能感受到他滿身的悲傷。發現他在用一種我從未見過的表情看著我。
“可以。”
秦昭點頭應下，“只要你願意為了我去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