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站起身,滿臉疑惑不解道:“公子到底在說什麼?我就是薛言月啊!我怎麼不知道我手臂上有那麼一道疤痕?”
“呵。”李常容呵了一聲,接著說道:“言月有個雙胞胎姐姐,叫薛言冰,有些修行天賦,所以很小就受到了薛家的重點培養,成為了練氣士。”
“公子,你這話很多人都知道,我姐姐確實有些修行天賦,可惜……”憐月眼神黯淡,沒有再多說什麼,彷彿不願提起姐姐的去世。
陳見齊關上窗,確實是有些冷了。
他看著憐月,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敢肯定你手臂上有一道疤痕嗎?”
“為什麼?”憐月問道。
“因為那是我……導致的。”陳見齊艱難的回答。
不小心導致的。
但此時的陳見齊,很自責自責,所以沒有說不小心三個字,為自己辯解。
憐月突然抬起頭,眼神明亮,面露欣喜道:“見齊?原來是你!”
陳見齊腦中轟隆作響。
“疤痕好了。我成為練氣士後,我手臂上的疤痕就好了!”憐月紅著眼眶解釋道。
她衝上前去,一把抱住了陳見齊,腦袋埋入了後者的胸膛。
陳見齊感覺自己的胸口有熱淚流淌。
憐月哭的梨花帶雨。
陳見齊腦袋越發轟然,越發嗡嗡作響。
這是怎麼回事?
不對啊!
在門口那一眼我就看出她不是言月啊!
而且言月根本就不是練氣士,也沒有任何成為練氣士的心思,這是陳見齊都清楚的!
但是眼前女子很明顯就是一個練氣士!因為他很早就在試探,“你不冷嗎?”
一個衣衫穿的比我單薄許多的弱女子,怎麼可以承受我都承受不了的寒意?
他後面再次開啟窗後,他都被寒風吹的有些受不了了,但對方一點事都沒有!
這不是一個尋常女子該有、能有的表現。
可是,她為何能直接從疤痕的事就推測出我的身份,並且撲入我的懷裡如泣如訴?
我感覺我的心都要化了。
陳見齊抿了抿,抬起右手撫摸著對方的腦袋,安慰道:“不哭了。”
也許是言月後來成為了練氣士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