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一出口,老爺子頓時眉頭一挑,上下打量起了唐山河,將信將疑的問道:“你真的能治好小美的病?”
“那是自然,這對於我來說舉手之勞罷了。”唐山河喝了口茶,一臉的篤定。
我心中鄙視,老傢伙你就演吧,幹這種缺德事,看我等下怎麼陰你。
王建勳的臉上頓時湊了上來,一臉巴結的笑著,先給唐山河倒了杯茶,然後又給老爺子也滿上,一邊笑著跟老爺子介紹。
“魏叔,這位可是紙巾城來的唐大師,六品風水大玄師,紙巾城有不少大老爺子都得到過
唐大師的指點,是有真本事的人。”
他這話一出口,老爺子的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詫異的神色,而唐山河更加得意了幾分,很顯然,這句話對於他來說非常受用。
老爺子也是個心思通透的人,目光微凝地看向了唐山河。
“唐大師的意思是……”
“中邪!”姓唐的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
魏老爺子的臉色頓時微微一變,不過他也沒有出口反駁,好像也想到了這一層次。
李衛國兩口子一看到事情發展到這個階段,臉上頓時露出了擔憂的表情,同時看向了我,我給了他們一個安心的表情,然後繼續喝著苦竹茶。
出乎意料的是,老爺子並沒有露出著急忙慌的樣子,而是冷靜的用手敲著桌面,低著頭陷入了沉思。
我心中明白,這位老爺子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他不說話,王建勳和李衛國自然也不敢開口說話,雙方都在等,等老爺子主動開口,他們才好把西山的大橋專案給丟擲來。
如此沉默了幾十秒的功夫,老爺子敲擊桌面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然後看向了我。
“小兄弟,你剛才說你也可以治我孫女的病?”
我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能治!”
“哼,一個黃口小兒能有什麼本事?也敢信口雌黃。”唐山河冷哼一聲。
“你怎麼知道我治不了?”我冷笑看著唐山河,老東西處處針對我。
“毛都沒長齊的毛頭小子,能有什麼本事,你可知道這女娃是什麼病?就敢口出狂言。”
“莫非你知道?”我緊跟著問道,沒有給他考慮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