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陸你說,不用跟我客氣。”李衛國對我還算客氣。
我點了點頭,這才說道:“我觀李叔福祿宮天庭處雖然飽滿,卻也有呈微微下陷之勢,其中隱隱有灰黑之氣,這說明李叔最近似有工作諸多不順,另外你善痣隱藏,應該是小人作祟,可中正位置卻黑中帶紅,說明其中藏有變化,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就在近期會有一次工作調動,對於這一次的調動,還希望李叔能夠謹慎對待,福禍都在一念之間。”
“你,你怎麼知道我最近有工作調動之事?”李衛國吃驚的問道。
“生死富貴皆在一面之相,我看出這些不足為奇,言盡於此李叔好生斟酌,李叔,方姨,感謝今天晚上的盛情款待,我就先走了。”
說完,我不再逗留,抱著小琉璃轉身就走。
“等一下”方姨突然叫住了我。
“小陸呀,阿姨問你一句話,如果真如你所說的,我家有旦夕之禍,你李叔應該怎麼選擇?”方姨一臉認真的問道。
相比於李衛國,方姨似乎更加願意相信我的話。
我想了想,這才笑著說道,“這一次的兇殺案就在西山,還有一件失蹤案不知道李叔聽到彙報沒有,是我們燕京大學的幾名學生,也是在西山失聯,我估計也是凶多吉少,連續兩件惡性事件,我相信不是巧合。”
方姨一聽這話頓時臉色大變,“那,那怎麼辦?”
我嘆了口氣,“古人有云,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避凶就吉才是上上之策,西山情勢有變,不可與兇相鄰,相術一途不可說盡,剩下的就靠李叔自己抉擇了。”
方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連忙拿出一百塊錢,我也沒有拒絕,這畢竟是規律。
收了錢,我不再廢話,轉身離開了。
該說的和不該說的我都說了,剩下的事情就看他們自己取捨了,看在關詩雨和李雪的面子上,我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
出了門,在小區的門口處停著一輛車,炎樂正等在車旁,他手裡還拿著剛才的公文袋兒,眉頭緊緊的皺著,一口接一口地抽著香菸。
見我走過來,他將菸頭丟在地上,用腳狠狠的踩滅。
“你剛才是怎麼回事,瘋了嗎?”我開口問道。
“哎,李叔對我有成見,我解釋也沒用,而且我家現在的的確確需要這份簽字審批檔案,你認為我還有迴旋的餘地嗎?”炎樂的臉上一片苦澀。
我點了點頭,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身為富家的公子,雖然得到的多,但平常裡的煩心事兒一點兒也不少。
“看來,你們家還是決定要開發西山。”我無奈搖頭,想要改變什麼,真的很難做到。
“哎,這是整個家族的決定,我也無法左右。”炎樂說道。
“你爸找我有什麼事情?”我岔開話題。
“還不是今天凌晨在醫院裡打的那個電話,我告訴我爸不要參與這一次的西山開發,他一時半會兒拿不定主意,說想見見你的本人,然後再做決定。”
我看了看時間,剛好晚上九點,和青衫小道士約定時間快到了,於是說道:“我時間不多,咱們趕緊走吧。”
然而我的話剛剛說完,手機就響了起來,開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滑動接聽,那邊頓時傳來了一個冷淡的聲音。
“事情有變化,我們提前出發,我在你家門口等著,現在就回來。”
說完這句話之後,那邊的人直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我愣了一會兒,這才分辨出電話那頭的人,竟然是青衣小道士。
對於這件事情我一點也不敢怠慢,畢竟關係道我的安全問題,於是告訴炎樂今天恐怕是不行了。炎樂雖然有些失望,但是還是表示要將我送回去。
很快,車子來到了我家鋪子前,距離老遠我就看到門前的屋簷下盤膝坐著一個青色的人影,霍然正是早上剛剛離開的小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