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高洺湖調皮的衝著青葙眨眨眼,逗得青葙一樂,說道:“娘娘的模樣倒像個女俠呢!”
“女俠累了,要休息了。你還不快些伺候女俠休息。”高洺湖開玩笑的對青葙說道。
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將暖閣照的無比溫馨,高洺湖和青葙相視一笑,都感到久違的輕鬆。
青葙扶著高洺湖,說道:“娘娘休息一會兒,怕過會兒皇上還會過來,娘娘切莫再惹皇上生氣了。”
高洺湖點點頭,說道:“我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我一定好好討好北堂謹瑜,讓他早點將我放了。”
高洺湖腹誹道,誰知道你哪裡需要按摩了,本姑娘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為了早點獲得自由,我忍你。
高洺湖溫柔的說道:“臣妾知錯了,請讓臣妾接著為您按摩。”
她小丫鬟似得,一雙手緩緩的移到北堂謹瑜胳膊處,小心翼翼的為北堂謹瑜按摩。
她前世雖從未給人按摩過,但是她自己但是常常請人為她按摩。她回想著前世按摩師的樣子,努力的學著他們給北堂謹瑜按摩。
她用指腹按壓北堂謹瑜胳膊上的穴位。由輕而重,到後來她把全身的力氣都放在指腹,心裡惡狠狠的把那胳膊當成北堂謹瑜的臉按壓,“把你按成個大豬頭,讓你欺負我,讓你寵幸柳絮兒,讓你心裡想著高洺湖。”高洺湖在心裡怒罵著北堂謹瑜。
指腹的力量越來越大,北堂謹瑜疼的叫了出來。
“住手,你想弒君嗎?”北堂謹瑜惡狠狠的說道。
高洺湖依舊用力按壓,她溫順的說道:“皇上錯怪臣妾了,這種按摩技法本來就是如此。剛開始會有些疼,過後就會覺得舒服,皇上且忍著。”
果然如高洺湖所言,胳膊疼痛處過會兒竟覺得輕鬆了。北堂謹瑜便忍著痛讓高洺湖按摩。
按、捏、掐、點、推,高洺湖使勁的摧殘北堂謹瑜的胳膊,直到北堂謹瑜的胳膊通紅,高洺湖才停了下來。
她乖巧的將手放到北堂謹瑜腿上,笑著開始了另一番摧殘。
北堂謹瑜眯著眼睛享受高洺湖的按摩。她的一雙手在北堂謹瑜腿部遊移,使北堂謹瑜腿部也得到了放鬆。
她的手柔弱無骨,隔著衣料,北堂謹瑜都能感覺到那雙手如絲緞般滑嫩。
突然,北堂謹瑜心裡感到一絲異樣。高洺湖的手不斷的在他大腿處按壓。北堂謹瑜感受著她的溫度,心裡有些好笑,這個女人竟是來撩他了嗎?
北堂謹瑜目光深邃,緊緊的盯著高洺湖嬌美的容顏。燈光下高洺湖的側臉完美,嬌美溫柔。她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對北堂謹瑜的撩,一雙手依舊不停的在北堂謹瑜大腿處按摩。
這女人怎麼一反常態,不吵著要離開了?分明白天的時候她態度堅決。是什麼時候開始乖順的?現在她這麼撩他,是無心的還是有意的?
北堂謹瑜的臉突然黑了,這個蠢女人不會是故意討好他撩他,好讓他放她離宮?
“住手!”北堂謹瑜突然大聲喝道。
高洺湖溫順的說道:“是有些痛的,皇上且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