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謹瑜他心裡確實只有高洺湖一人,不然他怎麼忍心這麼折磨她呢!
羊脂白玉的玉尺打在腳心裡,痛的高洺湖忍不住大叫。她一遍又一遍的嘗試著解開繩結。終於,原本緊緊的繩索鬆動了一些,高洺湖加快了速度,看到了一絲希望。
北堂謹瑜狠狠的抽打著高洺湖的腳心,他冷冷的人說道:“怎樣,皇后還不打算臣服於朕?只要皇后從此以後安安靜靜的待在朕身邊,朕便不再打你了。”
高洺湖痛苦的哀叫著,她的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紅潮的臉上汗水淚水混成了一片。
高洺湖低聲說道:“皇上,臣妾……”
她的聲音漸漸低不可聞。
皇后難道是要屈服了嗎?她就要臣服於他了,從此再不會離開他了。北堂謹瑜俯下了身子,問道:“皇后要說什麼?”
看到北堂謹瑜毫無戒備的俯下了身來,高洺湖飛快的從身後伸出手來。她一手狠狠的打在北堂謹瑜臉上。北堂謹瑜的右臉瞬間便出現一個紅紅的手印。
趁著北堂謹瑜被打蒙的時機,高洺湖飛快的將羊脂白玉的玉尺奪了過來。她狠狠的用玉尺打在北堂謹瑜身上,讓他折磨她,她要加倍討回來。
身體的疼痛提醒著北堂謹瑜,他的皇后竟然掙脫了束縛。很好,這個蠢女人,不到不臣服於他,竟然還敢用玉尺打他。
“女人,你已經挑起了朕征服的渴望。還想著離開朕嗎?朕一定不會讓你得逞的。”北堂謹瑜邪魅的笑著,一步一步逼近高洺湖。
他一把將玉尺奪了過來,另一隻手向高洺湖抓去。
高洺湖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奈何腳心腫紅,疼痛鑽心。高洺湖腳下一個趔趄,跌進一個霸道的懷裡。
北堂謹瑜哈哈大笑:“女人,這麼快就投懷送抱了。”
北堂謹瑜緊緊的抱著高洺湖,霸道的說道:“女人,不許再跑了,更不許妄圖離開朕。”
北堂謹瑜的懷抱是溫暖的,讓高洺湖產生一絲被呵護的錯覺。
她鼻子一酸,說道:“你不愛我,所以我才要離開你。”
北堂謹瑜霸道的說道:“誰說朕不愛你了?”
腳心裡有刺痛感傳來,高洺湖委屈的說道:“你打我!”
“那是因為你竟然妄圖離開朕。”北堂謹瑜緊緊的抱著高洺湖,霸道的說道。
“你不愛我,我才要離開的。”呃,似乎又回到剛剛說過的話了!
“誰說朕不愛你的?”
高洺湖抬起頭看著北堂謹瑜,她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寵愛柳絮兒,深愛高洺湖。”
高洺湖,高洺湖再一次提到這個名字。她是橫亙在高洺湖跟北堂謹瑜之間無法跨越的鴻溝,高洺湖沒辦法接受她的愛人心裡想著別的女人。
聽到高洺湖的名字,北堂謹瑜的臉色變了。高洺湖是他年少時的摯愛,亦是橫亙在他跟皇后之間無法跨越的鴻溝。高洺湖因為皇后而喪生,他以為時光流逝,他已經將這件事情遺忘了,但是當柳絮兒出現在他面前的那一刻,高洺湖的面目又一次鮮活起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皇后是害他們天人兩隔的罪魁禍首。
可是,他怎麼能夠一次一次被皇后吸引呢?他怎麼能夠希望把皇后禁錮在他身邊呢?
他曾經多麼希望能夠廢了她。可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希望她能夠永遠陪在他身邊。
他只求她能夠善待柳絮兒,他只求她能跟他一起彌補高洺湖,她欠高洺湖一條命,他欠高洺湖一世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