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高洺湖將靠泥鰍吐了出來,真是難吃,滿口的腥味、泥土味,還有一些烤焦的味道。
她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北堂謹瑜,北堂謹瑜吃的很香,不像做假。
“你覺得這個好吃?”高洺湖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難道北堂謹瑜的味覺失靈了嗎?還是他天生口味奇特?
“自然好吃。”北堂謹瑜滿意的說道:“朕沒想到皇后現在竟然是烹飪高手,比御膳房的大廚手藝都好。”
北堂謹瑜品嚐了一口,命令的說道:“以後皇后要經常給朕做飯吃。”
誰要給他做飯啊!當她是小丫鬟嗎?又來命令她?這個男人真是沒救了,不懂得尊重別人,連請求都不會說。吃了別人的東西,也不曉得說一聲謝謝嗎?
但是,但是看在他欣賞她烤的泥鰍的份上,看在他吃的津津有味的份上,就原諒了他的無禮吧!
綠衣不屑的對北堂謹瑜說道:“這些國家大事,你怎麼會懂!我會親自向皇上彙報這些事情的,你有什麼資格過問。”
綠衣說完,含情脈脈的看向高洺湖。
高洺湖十分讚賞的看了她一眼,這姑娘看著普普通通的,沒想到竟然敢這麼跟北堂謹瑜說話!北堂謹瑜那種霸道總裁屬性的人物,估計這輩子都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吧!
高洺湖回味著綠衣姑娘的話,“你有什麼資格過問”,好樣的,姑娘!就要這麼毫不留情的不屑的對北堂謹瑜。高洺湖幸災樂禍的看向北堂謹瑜,果然見他黑著一張俏臉。活該,誰讓他平時對皇后態度不好呢,現在一個小小的影衛都敢跟皇后頂嘴,他算是自食其果了。
高洺湖看著北堂謹瑜想要發飆的臉色,不禁替綠衣姑娘捏了一把汗,她在心裡默哀了三秒,姑娘你好自為之吧。高洺湖同情的看了一眼綠衣,你不屑的物件可是皇帝陛下。不過任誰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此時皇后身體內住著的是北堂謹瑜的靈魂。
高洺湖向綠衣略微一笑,她的意思是姑娘,待會兒北堂謹瑜發飆她愛莫能助。
綠衣沉浸在高洺湖的微笑裡,皇上竟然對著她笑了!
沒想到皇上的笑容這麼溫暖,這麼好看,這麼迷人。
綠衣痴痴的看著北堂謹瑜,皇上當著皇后的面對她這麼溫柔的笑,可見皇上是多麼不把皇后放在眼裡。
皇上這麼對她,一定是被她迷住了。綠衣有些飄飄然,越發不把北堂謹瑜放在眼裡了。她斜著眼睛,挑釁的看了一眼北堂謹瑜。
高洺湖在心裡給綠衣按了個贊,好樣的,姑娘!本宮敬你是條漢子,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她有些幸災樂禍的看北堂謹瑜,果然看到北堂謹瑜怒火沖天。
北堂謹瑜走到綠衣面前,伸手一巴掌打在綠衣臉上,綠衣的嘴角馬上滲出一絲鮮血。
北堂謹瑜冷冷的說道:“這是本宮第一次親自伸手打人,能讓本宮親自教訓,是你的榮幸。”他冷酷的瞄了一眼綠衣,說道:“這一巴掌好讓你知道我到底有沒有資格過問。”
綠衣憤憤不平的看著北堂謹瑜,說道:“影衛是皇上私人的侍衛,只對皇上負責,任何人不得過問影衛的事情。你不過是個失寵的皇后,又有什麼資格呢?”
北堂謹瑜聽到綠衣竟然敢回嘴,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綠衣臉上。
綠衣不相信皇上會任由皇后過問影衛的事情,她楚楚可憐的看著皇上,希望皇上能替她教訓皇后,一個不受寵的皇后而已,還想越俎代庖嗎?更何況剛才皇上那麼溫柔的對自己微笑,說不定已經被自己迷倒了,現在看自己這麼楚楚可憐,怎麼會忍心看到皇后打她?
高洺湖看著綠衣的右臉連著捱了兩個巴掌,暗罵北堂謹瑜那傢伙竟然動手打女人,真是個渣渣。她本想替綠衣出頭,但是不讓北堂謹瑜過問影衛的事情卻是不行,她並不知道影衛到底是什麼人,北堂謹瑜什麼時候派了影衛來齊州,又是派了幾個人,哪些人?她都不清楚。而且北堂謹瑜是這些影衛真正的主人,她現在只是用著他的身體而已,霸佔他的影衛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看著綠衣楚楚可憐的看她,高洺湖有些痛心的說道:“皇后,你怎麼打人只打人家的右臉,看那右臉腫的,真是令人心疼。”
北堂謹瑜冷冷的說道:“本宮不介意再給她左臉兩巴掌。”
高洺湖咋舌,她相信北堂謹瑜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她看了一眼綠衣,那張臉實在不能再挨兩巴掌了,不然就要腫成豬頭了。
綠衣聽到北堂謹瑜這麼說,還想要回嘴。一旁的沐晨趕緊制止了她。
皇后娘娘過問影衛的事情,皇上並沒有阻止,而且皇后當著皇上的面打了綠衣兩巴掌,皇上也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怎麼能只打右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