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給各位大人看茶。”北堂謹瑜對這幾的大臣的表現很不爽,看屁呀,沒見過呀?
所以叫老方派人去搬桌子,太椅子,又擺好茶碗,事實上就是要提醒一下這群大臣,不要太過分,這個是御書房,叫你們來不是讓你們來評審選美的,是來商量政事的,朕自己還沒這麼看那,你們好意思,就這麼直直的盯著看,你們好意思嗎?
等所有的大臣坐下後,收回目光,看著桌上的茶碗,一個個不動聲色的喝著茶,誰也不出聲。
北堂謹瑜十分的鬱悶,叫你們來商量政事,你們一個個的盯著朕的伴駕女官看個沒完,把你們叫回神了,又一個個的坐在那發呆,不說話,真是叫你們來幹啥的?
這到不是高洺湖真的把所有人都吸引了,而是御書房從來就沒有侍女進入過,更別說是像高洺湖一樣,大方的站在北堂謹瑜身邊的,萬一大臣們和皇上的談話被洩露出
去,造成的麻煩可是不小的,所以這群大臣一個個的看著高洺湖也是不知道該不該說,該說點什麼,還是因為不習慣惹得貨。要是放個太監站在那裡,也許這些大臣
就不會多說什麼了,關鍵就是御書房以前就沒有過女人。
最後還是高大司馬是在看不過去了,率先開口說道:“皇上,老臣上次提議,今年的沿海一代稅收,改為走水路送到京都一事,皇上還未做批示,不如今天就先商議一下此時可否啊?”
北堂謹瑜一看高大司馬率先開口打破了僵局,在高興不過了,所以立即接上話題,議論開了:“依高大司馬的意思,該走水路,會不會有什麼變故,畢竟多年來,秋稅都是由旱路送到京都的,從未走過水路啊。”
“回陛下,走水路,最大的好處就是節省人力,畢竟運送秋稅若是走水路,一船可是能裝下幾車的量啊,在加上路上可以省去車馬的損耗,如此一來還可以節省人力的大量消耗……”
秋風吹過,求也紛紛,樹上的秋葉一片一片飄落在地,帶走夏季的酷暑,帶來秋季的一絲涼爽,在秋季的這個多愁善感的季節,灰白的天空,就像御書房各位大臣的臉色一樣,一樣的灰暗,一樣的讓人心生緊張。
就在不久的一個時辰前,原本的一次‘小型例會’被人打斷了,這讓原本氣氛還算融洽的御書房,瞬間變得安靜下來,簡直到了落針可聞的地步,只是來了一個訊息就讓整個御書房變得氣氛十分僵硬,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臉的凝重和憤怒。
至於原因也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甚至和眾位大臣討論的事還有些關聯,就是秋季的稅收問題,但是簡單的稅收問題還不至於讓一群大臣這麼不爽,真正讓這個國家頂級的當權者發火的是,稅銀丟了。
說來也是十分的可笑,近一萬人的軍隊押送的稅銀竟然在一夜之間不宜而非了,而皇都這邊的大小官員還等著這批銀子發俸祿那,這一大批的銀子丟了,這個大窟窿可怎麼補上啊。
所以北堂謹瑜直接發火了,簡直是怒火滔天,當場摔了自己平常最喜歡的一個茶盞,杯裡的茶水四濺,甚至還有一些杯中的茶葉也一起甩到了吏部尚書的臉上,順著吏部尚書的臉上向下留著水滴,當然了留下來的是茶水還是汗就不得而知了。
“來人,命刑部尚書,立即派人到案發地點探查,一定要給朕查清楚,到底是誰盜走了這筆稅銀,把銀子給朕找回來,另外吩咐附近幾個州縣通通派人過去幫忙,一定要儘快把這筆銀子找到。”
作為一國之君,北堂謹瑜很快冷靜了下來,儘快的安排人手調查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務必要儘快把這筆銀子找回來,不然這筆錢就要自己掏腰包補這個窟窿了。
高洺湖看著御書房的一眾大臣慌忙失措的樣子,心裡覺得十分可笑,這群人在這慌亂想辦法,為什麼就沒想想,這批銀子為什麼會丟那,運送秋稅的車隊,每年的行走
路線都是由誰制定的,又有誰知道具體的路線,這幾個人裡肯定是有人知道點什麼,為什麼就沒有人想到這麼簡單的問題那。
想到這裡高洺湖不由得輕哼了一聲,是在是對這些大臣的能力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但是這也不能怪這些大臣,畢竟這些大臣都是朝廷的高階官員,而不是刑偵人員,就像一個大型的公司中也許一個部門的領導,可能本身並沒有什麼專業技能,但是他
卻具有非同一般的領導能力,以及遠超旁人的眼光,而一些技術面的人員就只能做一名專業精英,卻做不了一名公司的高管的道理。
同樣的道理,這些大臣,每一個都有很強的眼光,甚至應到能力,但是你讓他們去想刑偵方面的東西就有點強人所難了。
而高洺湖曾經雖然是皇后,但是畢竟是皇上背後的女人,對有後宮的爭鬥和陰謀詭計或許會十分精通,但卻並不是非常瞭解朝堂上的大臣之間是什麼樣的一種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