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弱原本的效果,所以主使者,會告訴屬下,不要再把藥放在香爐內點燃,而是在大殿的角落點燃,在清理宮殿的時候把殘渣收拾乾淨。
高洺湖也沒打算在把這些細節講給兩人聽了,而是直接叫廖康把人帶來交給宗親王了事,至於後面的母后黑手,根本就不需要去想了。
很簡單的事,手先宮女是負責下毒的人,而宮女和宮外的人是接觸不到的,也就是說後面的人無非就是太監或是內廷的侍衛,而這些人有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膽子毒害皇
子,而有膽子害人又可以和這些宮女接觸上的的人無非就是後宮的各位貴妃之流,高洺湖是沒必要跟她們再起什麼糾葛的,所以打算直接交給宗親王去慢慢調查就是
了。
可惜想是這麼想,但事實就是個高洺湖開了個玩笑,命運之神好像就是不想讓高洺湖清閒,總想給她設下點考驗,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很快,廖康就把人給帶過來了,是齊王收下的一個小侍女,據說是從教坊司出來的,家裡沒有人了,早年間一起叛亂受到牽連,她在很小的年紀就被送進教坊司了,後來被人買下送給齊王當了侍女。
事情的經過就想高洺湖想的一樣,一個後宮的宮人找到她,給了她一個錦盒,裡面裝了一些從沒見過的香料,說是從海外帶回來的,打算先讓齊王試試,將來好討個賞賜,結果小侍女就這樣糊里糊塗的上了賊船。
就在自己被抓的一刻,她都不知道她自己點燃的根本就不是什麼香料,而是齊王殿下的生命線。
人就這樣叫給了宗親王,叫廖康先關進大牢,明日叫人來審訊,沒辦法的是宗親王根本就不懂審訊的事,所以只能叫人先關起來,再去刑部找兩個嘴嚴的提刑官來,這
也算是皇家的悲哀,不懂也沒辦法,畢竟宗仁司是不能交給外人的,而自己人又是十年不一定碰上這種事,撞上了就只能四處抓瞎,宗親王走前還深深的看了高洺湖
一眼,最後只能深深一嘆:“可惜了,是個女娃啊,這要是……唉。”
此間事了,高洺湖也打算回去了,畢竟公主還在清心閣等著她那。
剛要轉身回去,北堂謹瑜就走了過來,叫住了她:“高小姐這就打算回去嗎,這次的事情,多虧了高小姐相助,不然恐怕鈺兒還不知道要受什麼苦那。”
一聽北堂謹瑜說北堂鈺受苦了,高洺湖就想起了自己的兒子,北堂稷。
同樣是皇子,自己的兒子死的不明不白,也沒看北堂謹瑜有多擔心,可是北堂鈺僅僅是一點小毛病,就讓北堂謹瑜這麼上心,想到這,高洺湖就氣不打一處來。
“陛下知道齊王殿下的身子不適,為何不去看看他們母子,何必再此跟小女說些無關緊要的話?”高洺湖語氣不善的回了北堂謹瑜一句。
雖然高洺湖的話讓北堂謹瑜很下不來臺,但是北堂謹瑜不沒有在意,因為情人眼裡總是出西施的,就算高洺湖語氣在不好,又能怎麼樣,就是這種和皇后一般的表情湖態度十分叫北堂謹瑜受用。
“陛下,還是早點去看看吧,齊王殿下還不知道醒了沒有那。”其實高洺湖很想說‘不知死了沒有’,可是想想還是算了,畢竟一個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凡是過猶不及的道理,高洺湖有怎麼會不知道那。
“無妨,鈺兒那邊自有太醫去照顧,開方子,想必吃了藥就會好的,高小姐不是說這種藥中毒時間並不長嗎?”
北堂謹瑜似乎並不想離開,一直跟高洺湖糾纏了好久,其實也是北堂謹瑜不想看見那對母子,齊王和藍沁婉一樣野心極大,又貪婪殘暴,所以就算是大兒子北堂稷死了,北堂謹瑜也沒有打算冊立齊王為太子。
“宮中御醫開的方子,陛下覺的會有用嗎?”高洺湖直接了當的質問了一句。
宮中的御醫一般是不敢給這些皇親國戚開什麼治病的藥,以為一旦那位貴人病重或其它原因逝世了,別人可能沒事,但是御醫就是直接責任,所以就算是宮中那個皇子皇妃病了,御醫也就是開些調養的湯劑,結果就是小病拖成了大病,大病拖沒了命。
一般太醫用的方子都是通用的‘四君子湯’,感冒發燒喝這個,上吐下瀉也喝這個,傷筋動骨還是喝這個,不為別的即因為這東西有病沒病都可以喝,就像涼茶一樣,反正是喝不死人,要是真死了人也跟藥無關,太醫就完全沒有責任了。
想通這些個關節後,北堂謹瑜才想起來,這些敗家的御醫真有可能那個破涼茶來糊弄了事,頓時臉色一白,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高洺湖看他愣住了,直接躬身行禮、告退一氣合成,轉身帶著紫蘇就跑了,速度快的讓北堂謹瑜身邊的老方太監一陣眼暈,心中想到“好高明的輕身功夫,竟然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