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
皇后大怒,便是大喊著,站在涼亭外的錦榮聽到召喚聲,便趕緊走到主子的身邊。
“主子,有何吩咐?”
“把這大逆不道的慶昭儀給本宮拖出去,當著眾人的面掌嘴二十,本宮倒是要看看,她到底能不能長記性!”
“是。”
錦榮領了令,便立刻招來三兩名太監,把慶昭儀拖了出去。
這打人還不打臉呢,後宮女子皆出身於大戶人家,一個個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臉面。
如今,慶昭儀被當眾打臉,明擺著就是想要讓她顏面掃地,往後在後宮的日子也會更加難過,怕是要日日被人戳脊梁骨了。
“皇后娘娘,您還真是的,這樣的嬪妃,還真是留不得呀。”
“哼!”
皇后冷哼了一聲,便又瞪著自己的一雙陰狠的大眼睛,看向一旁洋洋得意的高洺湖。
“少在本宮面前賣乖,若不是因為你拖本宮下水,皇上也不會遷怒於本宮!”
“娘娘,您這話說的可就冤枉高洺湖了。”
高洺湖一臉無辜的搖了搖頭,當著皇后的面,自己不能過於強勢,該示弱的時候,就必須要示弱。
這可是為了之後的重頭戲做準備,一旦讓皇后察覺自己的心思,中秋夜宴上,就會少一出大戲可瞧,那可就沒勁了。
“高洺湖不過就是一小小的反王之女,哪裡敢和您造次啊,您想想,若高洺湖真想和您作對,又為何在金庫被搬空那日,還要為您說話呢?”
高洺湖的這一番話,還真是讓皇后一頭霧水,一時之間,心中便拿不定分寸了。
而高洺湖則趕緊順勢而上,繼續討好道,“還有,皇后娘娘,高洺湖剛剛入宮不久,又哪裡能夠知道,德妃娘娘喜歡的是什麼?又什麼時候過生辰呢?!”
她故意把皇后的怒火轉嫁到慶昭儀的身上,後宮的女子向來如此,今日可以姐妹相稱,明日便可刀戈相對。
嬪妃之間有的永遠都是利益,絕對不會參雜任何一點真情實意,高洺湖早已看透這一切。
“娘娘,慶昭儀可是高洺湖的小姨,她讓高洺湖做什麼,高洺湖哪裡敢不做呀!”
“豈有此理,不過就是一小小戶部侍郎的乾女兒而已,竟然敢如此囂張,真是活膩了!”
高洺湖一聽這話,便又立刻慫恿道,“娘娘,高洺湖的外祖父向來忠誠於太傅大人,一向以太傅大人馬首是瞻,可實在也是家門不幸,竟是養出這麼心機叵測的乾女兒,實際外祖父,早想除之後快,可念於親情,也實在不好動手啊!”
一條臭魚攪了一鍋腥,尚書府原本是最乾淨的,向來不與外人同流合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