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萬尚書心裡是非常不願意的,畢竟沒事誰願意住到大牢裡去呀?
但是萬尚書估計這會兒說自己不同意,估計也沒用,所以自己只能無奈的妥協了。
等所有人把事情商量好了,才想起來,計劃的提出者,這麼半天竟然一句話也沒有說,有點奇怪呀?
於是戴正一臉好奇的看了高洺湖一眼,發現高洺湖正在出神,不知道在看什麼。
“高尚義,怎麼不說話?難道又看出了什麼漏洞不成?”
戴正好奇地問了高洺湖一句,把出身的高洺湖拉回到了現實中。
“沒有,戴大人和各位大人想的已經很全面了,微臣只是在想,那筆稅銀去了哪裡,畢竟幾十車的銀兩,不可能一夜之間,自己張腿跑了吧?”高洺湖的一句話,成功的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高尚義,可有什麼想法,一隊人馬走了一里路才發現,銀箱的重量不對,肯定是出發前,銀子就被盜了,可是用的什麼方法,卻沒人知道,而且事發後,有人回到銀庫檢查過,絕對是密封的,不可能有人進的去。”戴正一臉期待的看著高洺湖,希望高洺湖能再一次給他帶來奇蹟。
高洺湖的下頭沉默的想了一會兒,抬起頭看了一眼北堂謹瑜,又看了看戴正,開口說道:“立刻派人趕到案發的銀庫,挖地三尺,或許還能把銀子找回來。”
整個御書房死一樣的安靜,所有人都死死的盯著高洺湖,包括身邊的北堂謹瑜。
“燈下黑?”
秋天的天空很高,很藍。陽光中少了一些夏天的酷熱,還沒有冬天那麼淒冷。
修天的天空,廣闊而高,讓人暫時忘記了夏季的炎熱,帶入到了繁忙的秋收季節。
御書房的繁忙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開始了,準確的說,這場忙碌的時間要一直連線到幾位大人進入御書房開始,沒錯,這幾位大人自從進入玉樹放開是就沒有離開過,
只有中途戴正這個刑部尚書出去安排屬下開始徹查稅銀的案子,當然倒黴的戶部尚書萬大人,也離開了但是他的離開是強制的,他倒是想留在御書房裡,總比蹲在大
牢裡數螞蟻好吧。
高洺湖也跟一群大臣在御書房裡等了整整一夜,著實累壞了,中途北堂謹瑜回頭看了高洺湖一眼,看見高洺
湖頂著兩個黑黑的熊貓眼,一臉幽怨的模樣,不由得讓北堂謹瑜有些心酸,但是北堂謹瑜不得不咬牙狠下心來,只是給各位大人面前加了一張桌子,累的撐不住時可
以在桌上撐一會,至於高洺湖就比較慘了,一直站到天黑,又站到天亮,只有中途吃東西時休息了一下。
整整一夜不是白等的,國都的八百里加急令已經發出很遠了,最晚正午的的時候就會到達事發地點,至於那三家戶部侍郎,戴正已經派人時刻監視,只要有任何動作,都逃不出他的耳目。
看著靠在龍椅上閉眼休息的北堂謹瑜,老方太監拿了一件斗篷輕輕的蓋在北堂謹瑜身上,然後有給高洺湖低了一個顏色,告訴高洺湖稍微休息一下吧,別累壞了。
但是很明顯高洺湖沒看懂,頂著一對熊貓眼直愣愣的看著老方太監,好像是在說:沒看懂,表現的明白點不行啊?
老方很無奈的搖了搖頭,用眼神示意高洺湖到外面去,這下高洺湖明白了,這是老方讓她到御書房的外面等著宮外穿來資訊,順便在外面可以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可是當高洺湖剛剛走到御書房的門口,就看見一個小太監帶著刑部的一個侍郎,匆匆忙忙的向著御書房趕來,高洺湖嘆了一口氣,看來是沒機會休息了,只能上前贏了兩步,問道:“這位大人,可是那三家有動靜了?”
對於高洺湖的話,讓這位刑部侍郎很詫異,這麼機密的事,這個小宮女是怎麼知道的。
對於這位刑部侍郎的詫異,高洺湖很快明白了,自己這個從四品的尚義女官人家根本就不知道,只能無奈的向人家自我介紹一下了:“下官,是宮中的尚義女官,在陛下身旁伴駕,陛下和幾位大人剛剛在御書房休息,我是出來等訊息的,若大人是來送訊息的請大人隨我來就是。”說著還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刑部侍郎聽了高洺湖的話,在看看兩個黑眼圈,不由得對高洺湖有些敬佩了,也同時深處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後說道:“勞煩尚義了,下官確實收到訊息,特來宮中稟報的,勞煩尚義帶路。”
高洺湖揮手打發了帶路的小太監,帶著刑部侍郎來到御書房門外,對刑部侍郎說:“大人請稍候,下官去給大人通傳。”
“多謝,尚義。”
高洺湖快步進入御書房,要不升稍大了些,吵醒了幾位睡的較輕的大臣,幾位大臣揉著眼睛,四下張望了一下,又回首叫醒其它還在休息的幾個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