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呼嘯,捲起漫天的塵土和草葉,原本剛入秋不久的天氣不會有這樣的天氣,但是今天的天氣格外的差,就好象北堂謹瑜的心情一樣,因為東瀛人的突然來襲,讓北
堂謹瑜的心情非常的不好,乃至整個秋獵都搞的沉悶不以,很多還不知道內情的大臣都感到了氣氛的壓抑,一直呆在自己的帳篷裡,並沒有人這個時候出門去,以免
糟了無妄之災。
但是這些大臣中偏偏有這麼一個異類,莫高歌,所有人一提起這個名字就各各頭疼,這人是個除了名的渾人,
戰場上是一員有名的虎將,最高的戰績是帶領一萬虎賁軍孤軍滲入塞外,把吐渾人打到了青海湖,甚至在他退兵之後,吐渾人依舊不敢在向中原方向走,真的是被這
個渾人給打怕了。
“陛下,怎麼還在帳篷裡呀,現在是秋獵,趁著好時候,咱們進山獵只狐狸去。”
莫高歌一邊說著,一邊就直接進了北堂謹瑜的大帳,北堂謹瑜正在等前方的快報,只要事情一天沒有結果,北堂謹瑜的心就靜不下來,可是這個時候,偏偏這個渾人就
跑來搗亂了,但是你置他的罪又實在犯不上,畢竟莫高歌是他從小到大的玩伴,都是當年太子府出來的和百里博文一樣,一個是儒將,一個是勇冠三軍的虎將,都是
北堂謹瑜的左膀右臂,但是這個二貨來的實在是太不是時候了。
“莫大將軍,陛下最近有點心事,大將軍先進來坐吧,外面人多口雜。”
這個時候老方太監不再,這個幫北堂謹瑜擋駕的活,自然是高洺湖來做了,莫高歌只是跟北堂謹瑜的關係走的近,所以不在乎什麼禮節,但是有其他人的時候還是很注意的,尤其是高洺湖這個女官,莫高歌還是要熟練一些的。
“哦?陛下怎麼了,難道是受了風寒不成,那快叫御醫來呀,這個風寒可是拖不得呀。”
莫高歌的大腦袋裡也想不出來,北堂謹瑜是因為心事,而不是因為什麼風寒,說著還想裡面探頭探腦的看著。
莫高歌隨著高洺湖進入到大帳中,對於高洺湖沒有回答自己的事情,老莫並沒有感到什麼不自在,畢竟能在朝堂撒謊能夠立足而不倒的人,就沒有誰是真的傻子,起碼的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有的,高洺湖沒說話但是卻跟老莫打了個眼色,叫他不要大聲的喧嚷,到大帳裡再說。
大帳中,北堂謹瑜的臉色不太好看的坐在桌旁,看了一眼莫高歌,淡然的問了一聲:“高歌來了?”
北堂謹瑜的一句話,讓莫高歌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畢竟以往北堂謹瑜見面後一般是要麼直接說事,要麼打個眼色給自己,這一次確實一句不鹹不淡的話就沒了,把自己晾在一旁。
“呃,陛下,聽高大人說,您有心事,臣願意為陛下分憂。”
老莫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神看著高洺湖,希望高洺湖能給自己一點提示,畢竟這種用腦子的事,自己實在是不擅長。
高洺湖看了莫高歌一眼,又看了看北堂謹瑜,發現北堂謹瑜略微的點了點頭,遇上前把東瀛人的事情跟莫高歌說了一邊,為多沒有提起藍沁婉的事,只是說北堂鈺身體不舒服,在回皇城的路上被人給劫持了,而藍沁婉是因為兒子身體不舒服,所以陪同兒子一起回去的,是為了要照顧兒子。
這種事總是這樣矛盾的,畢竟是家裡事,拿到外人的面前講,你讓北堂謹瑜的臉往哪方啊,所謂家醜不可外揚,雖然莫高歌是北堂謹瑜的發小,就是比親兄弟都要更親切,但是也不想告訴他,因為這個二貨萬一喝多了酒,那就不一定會發生什麼事了。
莫高歌聽了高洺湖陳述的一切後,頓時暴怒了,恨不得立刻就提槍上馬,帶領手下的虎賁軍直接殺到東瀛去:“陛下,這群東瀛的小矬子膽大包天了,臣原帶兵前往,就帶三千虎賁軍,兩個月內一定踏平了他東瀛這種鳥地方。”
看著青筋暴跳的莫高歌,北堂謹瑜無奈的搖了搖頭,實在是不想跟著個渾人講話,實在是沒心情,在跟他講地理問題,要是能打,北堂謹瑜還會等在這裡心煩嗎,恐怕這個時候早就嚷嚷著要御駕親征了。
高洺湖看到北堂謹瑜遞過來的眼神,眼神中很明顯的兩個子‘懟他’
,高洺湖放了一個白眼給北堂謹瑜,又只能對這個渾人解釋道:“莫大將軍,這次的事,事發突然,我們毫無準備,但是要直接攻打東瀛恐怕已不是一時半會就能開始的,所以將軍還是稍安勿躁的等陛下旨意吧,若有機會,陛下一定不會忘記將軍的。”
高洺湖雖然是儘量的把話說的很清楚了,就是希望莫高歌不要總是較真,現在是時候打東瀛嗎,就不說別的,僅僅是軍費就夠你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