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統領,屬下收到情報,這批東瀛人一路從高麗到皇都,每到一城只有少部分的人進城,除了採買些乾糧,還買了大量的硫磺,就連在皇都的時候,也在購買大量的硫磺,城中的藥鋪所有的硫磺都賣光了。”
高洺湖瞪大了眼睛,緊緊地盯著西南方向,抬起手來測試風向,此時的風這是西南風。
高洺湖口中嘀咕著唸到:“好一個巧借東風啊……”
微微吹起的西南風,吹動了高洺湖的髮絲,風越來越大,高洺湖的心就越涼,這是一場精心的佈置,從人員選用到天時的西南風,統統的做了佈置。
“馬三。”
高洺湖輕聲叫了一聲還在等命令的馬三。
“屬下在,請統領吩咐。”
馬三這一天騎馬跑了幾十裡,來來會會的奔走,此時已經十分的疲憊了,但是聽到高洺湖叫他,依舊硬著頭皮應了一聲,這就是他的使命,哪怕累死在路上,也要全力以赴的達成任務。
“再辛苦你一趟,持我令牌速去見皇上,就說東瀛人的目標要借西南風將大量的硫磺引進屯兵谷,以此引發火災,一定要注意屯兵谷外的幾個關鍵至高點,一定要把情報親自交給皇上。”
高洺湖看到馬三眼中的執著和臉上疲憊的神態,知道馬三要是在跑上兩趟恐怕就要撐不住了,畢竟在馬上長時間的顛簸,一般人是受不了的,甚至長時間沒有騎馬的
人,就算騎術再好依舊要一段時間適應,很明顯這幾年北斗的執行並不多,甚至幾乎停止,很多人原本都是一個部門的佼佼者,現在卻難以應付這些原本的工作,對
於這些,高洺湖感到十分的可惜。
“屬下領命。”
馬三鄭重的接受了命令,身手接過高洺湖的令牌,十分鄭重的回答一聲,這種回應甚至帶有一種決然嗎,幾乎視死如歸一般。
看著馬三艱難的爬上了馬背,挺直了腰桿,再一次的策馬疾馳而去,很多在場的老兵看了都無比佩服。
“這位大人恐怕以後別想騎馬了,而且長時間的不適應,恐怕已經傷及內臟了,將來……唉。”
這個多嘴的宋岐有一次發現了被人沒有注意到的東西,但是別人沒有注意到,高洺湖會沒有注意到嗎?
顯然不會,從馬三來的時候,第一次見到他,高洺湖就知道這個人曾經是個騎馬高手,但是如今恐怕已經好多年都沒有騎過馬了,這樣的震動幅度很大,恐怕出了城之
後,馬三的內臟就已經受到了極大的震動,結果因為案情緊急,馬三來來回回跑了好多次,現在的他不過是硬撐著,不讓自己倒下,這一次任務結束後,馬三恐怕是
不能在勝任原本的職位了。
很快高洺湖整理好了心情,指揮一眾軍士,以凹地為中心,四散開尋找東瀛人離開的方向,兩百餘
人馬,離開的時候不可能無聲無息,所以他們是不可能在抓了北堂鈺之後立刻就出發的,因為這樣做的聲響會很大,引起別人的注意,畢竟這裡距離藍沁婉昨天紮營
的地點並不是很遠,兩百餘人馬的馬蹄聲,完全可以驚擾到藍沁婉的護衛們,而且藍沁婉發現兒子不見了,侍衛死在了外面之後,立即派人到處查詢,但是這個凹地
十分的隱蔽,再加上天黑後能見度不高,所以沒有被發現,東瀛人應該是在這個凹地裡藏了一晚上,等到藍沁婉離開之後才走的,中間相差五到六個時辰,現在找的
話還是可以判斷敵人所選的方向的。
高洺湖帶人在凹地的附近四處搜尋並沒有休息,中間只是抽空謝了一封信叫手下的軍事送到皇都的銷金窟,等待皇都派人來支援,畢竟這些軍士雖然人多但是並不適合幹這種搜查線索的工作。
高洺湖在現場檢查線索,而馬三也終於不辱使命的將情報送到了北堂謹瑜的手上。
北堂謹瑜聽後勃然大怒,這群鼠輩竟然敢打自己的軍械庫的注意,看來自己是太久沒有掀起戰事了,讓周邊的幾個小國感覺自己軟弱可欺了。
“混賬東西,竟然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動朕的軍械庫,這群東瀛人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