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剛剛傳來情報,東瀛人已經出了西城門,向西郊方向來了,但是具體的目的地還不清楚,人數大概兩百餘人,騎的是滇馬,速度稍慢,但是應該也快到達龍首原不遠了。”
高洺湖覺得自己應該把情報說給北堂謹瑜聽一下,或許能得到點什麼啟發。
北堂謹瑜聽到這個結果的時候,微微一皺眉頭,說實話北堂謹瑜並沒有把東瀛的兩百小矬子放在眼裡,畢竟自己這邊僅僅玄甲衛士就有五百多人,這還不算黑騎營的騎兵,以及各位將軍帶來的家將,怎麼看那些東瀛的小矬子也不可能有什麼勝算。
“哦?只有兩百餘人嗎?呵呵,也太小瞧朕了,來這麼幾個人有何用。”
北堂謹瑜用身份輕蔑的語氣對高洺湖說到,就好像是說高洺湖太小題大作了,根本就不需要在意一樣。
高洺湖沒想到北堂謹瑜對於這條情報並沒有太在意,只是以為這批東瀛人是為了刺殺自己來的。
“陛下,微臣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但是西郊恐怕不只是陛下會成為目標。”
高洺湖明顯有些氣惱,畢竟自己擔驚受怕這麼久,人家自己並沒有太在意,騷易有點氣不過。
北堂謹瑜也看出了高洺湖的不高興,要是有別的大臣在場恐怕要驚得下巴都掉在地上了,誰敢跟北堂謹瑜這麼說話,這畢竟是皇帝呀,誰有這個膽子啊。
北堂謹瑜有點驚訝,高洺湖的膽子實在是有點大呀,但是很快北堂謹瑜就想通了高洺湖說的意思了,是啊,西郊不是隻有一個獵場這麼簡單,工部的兵器工廠就在西郊附近的一個山谷裡,如果這兩百東瀛人偷偷的潛入山谷內,很有可能對自己造成極大的損失。
“訊息確定了嗎?”
北堂謹瑜幾塊的冷靜了下來,對高洺湖問道,如果真是對屯兵谷造成什麼損失,對於北堂謹瑜會有很大的打擊。
“回陛下,臣已經叫人繼續確定此事了,另外已經派了開陽司出一百名屬官前往屯兵谷加強守衛了,但是訊息剛剛發出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把人調過去。”
高洺湖把自己所做的安排都告訴了北堂謹瑜,希望能夠引起北堂謹瑜的重視。
“既然如此,朕在派兩百黑騎營的騎兵,即可出發趕往屯兵谷支援,儘量要在半路上將他們攔下。”
北堂謹瑜知道屯兵谷的重要性,所以直接派出手上的王牌部隊前往保護。
“老方,你到黑騎營走一趟,叫獨孤調兩百騎兵前往屯兵谷支援。”
“諾。”
老方太監知道事情很大,所以乾脆利落的應了一聲,轉身就離開了大帳,騎馬前往三里外的黑騎營傳令去了。
看著老方太監匆匆離開了,高洺湖卻似乎並沒有任何的鬆懈。
“陛下,調黑騎營前去恐怕難以對付那群東瀛人。”
高洺湖很理智的說出了自己的擔心,但是這對於北堂謹瑜來說是中很打臉的行為,畢竟這隻黑騎營是跟隨北堂謹瑜最早的軍隊,黑騎營的掌營官獨孤是北堂謹瑜早年時候的親衛兵統領,可以說是兵強馬壯精銳中的精銳,可是高洺湖卻質疑黑騎營的能力,這讓北堂謹瑜很不高興。
“怎麼,朕的黑騎營還打不過一群小矬子?”
看著北堂謹瑜臉上的溫怒之色,高洺湖只能上前解釋道:“陛下,臣沒有質疑黑騎營的意思,畢竟黑騎營是軍中的精銳,武器戰馬無不是精品,可是東瀛人騎得是滇
馬,很明顯,這群東瀛人並不會硬衝硬拼,而是偷襲或投毒,甚至可能會放火,但是黑騎營是戰場衝鋒陷陣的軍士,應對這些,恐怕是力有不及。”
北堂謹瑜聽了高洺湖的話,知道她不是說黑騎營戰力不夠,而是指專業不對口,臉色才緩了下來,也想清楚了,高洺湖說的沒有錯。
若論衝鋒陷陣,黑騎營是當仁不讓,但是讓他們四處抓一群小矬子,確實有點困難,尤其是一群可能會四處投毒的矬子,到最後就算是把人都抓回來了,估計屯兵谷恐怕也活不下幾個人了。
“有什麼好辦法,說來聽聽,這次帶了的大部分都是軍中的人馬,確實是沒什麼人能夠專門的去對付他們,朕總不能讓老方去抓人吧,兩百人吶,這得累死老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