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洺湖側轉過頭,神情中似乎有些哀傷,又有幾分擔心。
“陛下若是真對洺湖有心,又怎麼會任由那些人對洺湖背後裡暗
北堂謹瑜看著高洺湖那憐惜的模樣不禁的心中像是被什麼東西刺了一般一陣的絞痛。
“朕已經失去了她,絕不想再失去你。”北堂謹瑜黑亮的眸子中隱隱的泛出一絲漣漪。
她?北堂謹瑜口中的她會是誰?難道是藍芸煙?
高洺湖黛眉緊蹙,眼神中激起一陣迷茫的漩渦,想起那曾經你儂我儂的過去,想起那獨自身居冷宮的悽慘,這一切不都是眼前這個男人所給自己造成的嗎?看著北堂謹瑜那張英俊的臉,這張曾經竟被自己視為天的男人,高洺湖心中百般感觸。
“陛下口中的她是誰?”高洺湖很想知道北堂謹瑜口中的那個她,她又心中有些許的害怕聽到那個名字,她害怕自己會動搖,會心軟,會放棄自己的誓言。
“皇上!皇上!”
北堂謹瑜的話一下便被突如起來的聲音給打斷了,高洺湖趕忙將手抽了回來。眾人尋聲望去。只見如月倉皇失措的朝著這個方向跑了過來。
“何事如此慌張?”北堂謹瑜劍眉緊蹙,看著如月跑的髮髻都散了開來,如此急促的樣子,看來一定是又出了什麼事,不禁的心頭升起一絲的躁火。
“娘娘,娘娘她要投湖以示清白,您快去看看吧!”如月噗通一下跪倒在北堂謹瑜的面前,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什麼?荒唐!”北堂謹瑜劍眉倒豎,狠狠的摔了一下袖子。
“剛才從慈寧宮出來,貴妃娘娘定是覺得心中委屈,一時想不開才會做出此舉,昌寧公主等人都在那拉著她,還請陛下移駕至清花池勸說娘娘一二。”如月將頭叩在地上請求著。
“越來越不像話了,速速帶路!”北堂謹瑜面色如鉛,心中非常的不悅。
高洺湖淡漠的看著地上爬起來的如月,美眸中的光彩卻向一道冷冽的寒光一般,看的如月頓時感覺心中無比的陰寒,這種眼神就連藍沁婉也是不曾擁有的,被高洺湖這麼一看,如月心中頗為不安。
高洺湖又怎麼會不知道藍沁婉這些伎倆,見陷害不成反差點將自己給搭進去,便不得不用點苦肉計好讓北堂謹瑜心軟,沒準還會把鈺兒又搬出來要挾北堂謹瑜,因為鈺兒現在是唯一的一名皇子,莊妃、賢妃等人都沒有旦下皇子,只有賢妃旦下一個公主。
北堂謹瑜剛要往前走,突然將步子又退了回來,轉向高洺湖。
“你是否要與我同去?”北堂謹瑜用試探的語氣問道。除了藍芸煙,或許他又何曾用過這樣的語氣與人說話。
高洺湖明眸微轉,想著藍沁婉那尋死覓活的模樣不禁的有一種想要去看熱鬧的想法。
“走吧,那就隨陛下一起去看看吧。”高洺湖嘴畔上露出一絲微笑,那笑容就好像綻放的花蕾一般,清新雅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