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敢。”高洺湖給了嶽卿塵一個白眼,轉身看著馬車的方向。
“芙蓉,你先回府,我稍後回去,若是有人問起,就說我去為高洺雪抓藥了。”
“小姐你要小心點,早點回來。”芙蓉一直探著腦袋,看著這邊的情況。
嶽卿塵翻身上馬,一直手探向高洺湖,高洺湖看了一眼嶽卿塵,嶽卿塵的臉上掛滿了溫暖的淺笑,這中笑宛如破曉的第一縷陽光一般,有著驅趕黑暗的力量,有著賜予人溫暖的力量,有著給予人希望的力量。
高洺湖玉手遞給了他,只覺得全身一輕,一下被嶽卿塵順勢拉上了馬背。
“抓好了!駕!”嶽卿塵感覺高洺湖的一雙手纖手已經緊緊的抓住著自己的錦袍。
這白馬的速度極快,高洺湖感覺疾風在耳邊呼嘯而過,兩人徑直朝著城外的方向疾奔而去。
跑了好一陣,嶽卿塵逐漸的降低了速度,漸漸的停在一間被遺棄破舊的茅屋的前面。
“到了!”高洺湖看到一旁破舊的茅屋,柳眉微微的皺了一下。
嶽卿塵將高洺湖扶下馬。
“你要的答案就在屋內。”嶽卿塵嘴角微微的揚著,一幅得意的樣子。
高洺湖回頭淡漠的看著嶽卿塵,雖然她不知道這個破敗的茅屋中內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答案,但是她心中還是微微的有著一絲警惕。
嶽卿塵加快了幾步,朝著茅屋內走去。
高洺湖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眼眸中沒有一絲波瀾,看著嶽卿塵高大的背影,幾分的熟悉。
嶽卿塵用手中的佩劍輕推了一下房門,門吱呀一下的緩緩的開了。
光線透過茅屋的房頂、牆壁四處的窟窿射在屋內,在地面上形幾個斑駁。混暗中有一個人被捆綁在房屋的中央,垂著腦袋,不知是死是活。
“這是什麼人?”高洺湖淡淡的問道。
“趙繡娘就是被他殺害的。”嶽卿塵說著,便走向那個人,在身體的某個位置狠狠地敲了一下。
那個人像是一下從假死的狀態中醒了過來一般,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臉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二人,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神情變得更加恐慌,但是依然故作鎮靜。
“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這樣對我!”那男人歇斯底里的喊著。
高洺湖在一旁仔細的看著這個人,一身銀灰色錦衣,面板不次於女子的柔白,一雙靈動的鳳眼,眉毛黛黑如墨,長相竟然有著幾分女子的嫵媚,又不失男人的剛毅,可以說是長得也是尚好。
“你是誰我怎麼會不知道?”嶽卿塵戲虐的用佩劍頂了一下男人那白皙的臉頰。
“知道你還不趕快放了我!”男子惡毒的看著嶽卿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