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洺湖那邊怎麼樣了?”北堂謹瑜忍不住的問道。
“你知道那日我們在集市上巧遇的女子是誰嗎?”嶽卿塵一臉淺笑。
北堂謹瑜一臉好奇的搖著頭。
“那女子便是高洺湖!”嶽卿塵的話音剛落,北堂謹瑜的眼睛瞪的都要掉了下來,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嶽卿塵。
“哈哈,看你一臉驚訝的表情,當我看到高洺湖的時候也是被驚了一下,確實一段時間未見高洺湖竟然有如此大的變化,簡直是難以讓人相信,但這幾日我暗中觀察,確實高洺湖已經脫胎換骨與以前的相貌有所區別。”嶽卿塵仔細的說著,北堂謹瑜認真的聽著,生怕落下什麼。
“遇刺那日我並未看清楚高洺湖的樣貌,但單是這氣質便是一般女子所不及,沒想到竟與上次去藍府見到的她有如此懸殊的差距,到底哪個才是真的她呢?”北堂謹瑜黛眉緊蹙。
“皇上,過幾日便是高老夫人的壽辰,為何不一探究竟呢?”嶽卿塵嬉笑著點撥著北堂謹瑜。
“好!就這麼定了!”北堂謹瑜突然朗笑了起來。
高府內,張氏帶著高洺湖在高府的後花園散著步,一路上只是簡單的介紹著高府的一些簡單的情況,一路上也沒有說幾句話,高洺湖嘴角一直掛著一絲神秘的微笑,深
湖一樣的美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張氏,而張氏的眼睛一直躲著高洺湖的目光,幾次目光的碰撞,張氏都不自然的將目光移開了。
三人在後花園的蓮花桌邊坐了下來,氣氛甚是尷尬,憫芝時不時的看一下高洺湖的表情,高洺湖的表情就像是一副畫一般,一直都是精緻端莊,看不出來一絲的情緒,憫芝心裡些許有了一些安寧。
“夫人,您平時都喜歡些什麼特別的事?”高洺湖朱唇微動,提起了話題。
張氏摸了摸髮髻上玉釵上垂下的金絲流蘇,說道:“平日裡,我也是更多的時候都在詠經,給老夫人抄一些佛經。”張氏神情頗為不自然,似乎好想逃離一般,
“哦?看來夫人必定是一個心存大善的人啊!”高洺湖輕輕的笑了一下。
“平日裡宋姐姐不叫我們打牌的時候,我就多多詠經唸佛,希望能給高家添一些福緣。”張氏勉強的也從僵掉的臉上擠出來一點笑,那笑假的在旁人看來都覺得一身的不舒服。
“能添一些福緣也是極好的,五夫人平日裡與三夫人關係如何?”高洺湖突然話鋒一轉,張氏頓時一個激靈,一時間腦袋一片空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想到郝氏,她就會不自覺的看看自己的手,生怕自己也生出膿包來,心理頓時恐慌了起來。
“怎麼了,五夫人,你在想什麼?”高洺湖美眸一直都沒有離開張氏的眼睛,張氏神情的不自然,一絲一毫都逃離不了高洺湖眼睛,也包括那內心的不安和恐慌。
“哦,沒…沒什麼…時間不早了,咱們往回走吧。”張氏恨不得馬上逃回自己的樂清閣。
“哈哈”高洺湖突然笑著站了起來,用力抖了一下裙襬,轉身看著不遠處池中的荷花。
“五夫人,可否嘗過這斷腸草的滋味?”高洺湖陰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