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七人六個活的一個死的,沿著大路一路向北而行,在一個岔路上,何惠娘帶著眾人拐到一條小路上,繼續前行。
小徑狹窄,芳草萋萋。
可能是到過此處的人不多,隨著眾人的深入,前面漸漸沒了路,只有一片荒地。
又行了片刻,
眾人來到一株大古樹旁,何惠娘轉身到大樹後,再轉身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三把鐵鍬。
她將鐵鍬遞給陳響,說道:“小公子,家父生前曾囑咐我,一定要將其葬在這株樹下,如今,如今只有再次勞煩小公子送我父最後一程了”她又垂泣欲滴道。
“無礙,挖便是了”陳響將鐵鍬分給兩個壯漢護衛,自己也拿了一把。
只要有功德賺,別說挖墳,挖牆腳他都不在乎。
呸,
他虛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抓著鐵鍬用力向下一鏟。
duang,
鐵鍬鏟到地皮,一震,竟然好似鏟到金鐵一般。
不但是陳響,那兩個壯漢護衛也是如此,給震撼到不行。
呦呵,
“你爹選的這塊地皮,可是真不一般吶”陳響看了一眼何惠娘說道。
其實陳響一直都不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否則前世也不會混得那般潦草了。
他現在之所以顯得如此妖孽,不過是一個帶著閱歷和人情世故的成熟靈魂,在一個五六歲孩童身上的體現罷了。
可,
即便不是非常聰明,陳響此刻多少也能猜到,自己估計是被“考驗了”。
荒郊野外的,地面上長滿著花草,地皮哪有這麼硬的?
這比官道上,夯實的黏黃土地還要堅硬。
這很不正常,
但陳響很興奮。
不就是挖土麼,一天挖不完,十天還挖不完麼?
“兩位壯漢,用力!”
陳響將鐵鍬一扔,從鴉青色錦服懷裡,掏出兩張五十兩銀票遞給二人:
“二位,挖完每人還有五十兩”
“多謝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