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打趣你,那也是看你模樣不過才十六七,總是讓人忘記,倩兒都已經二十多了。
要說沉香這臭小子,十多年了,也不說回來看看,即便是不想他爹,這麼個嬌滴滴的未婚妻,難道也不想麼?”
果然,
劉晴說完,孫周氏一旁出言道:“要我說,沉香最想的,是他的婊姐三月才是”
幾個女人說著話,男人喝著酒,孫倩突然抬手擋住櫻桃小口,打了一個哈欠,略帶倦意道:
“這秋日裡,果然是睏乏得很,娘,幾位姨娘,你們先吃著,我去池邊看看三月姐的紅鯉,消消乏”
李三月聞言站起來,打趣道:“如此說來,那這滿園金菊豈不是讓你一人得去了?
正好我也吃好了,便陪你去看看我的紅鯉”
“哈”
孫倩又打了一個哈欠:“那卻是好....”
咣噹,
一個哈欠過後,孫倩腦袋一沉,站立不穩,摔了下去。
這一變故,頓時驚得眾人一陣慌亂。
孫周氏搶上前來,慌道:“倩兒,倩兒,你怎麼了?”
劉彥昌,孫元慶和李大鵬也去急忙起身過來檢視。
老劉急道:“這好端端,怎麼忽然暈倒了?”
孫元慶亦道:“倩兒平日裡行走坐臥也都尋常,更何況,她身上貼身佩戴著沉香給的東海寶珠,這些年更是連個頭疼腦熱都不曾有”
李大鵬在一旁也道:“現在哪是說這些的時候,趕快找個郎中過來才是正事”
劉府在揚州城乃是數一數二的奢遮人家,府裡本就養著郎中。
每一會,
僕人便帶著一個年過半百,頭髮花白的郎中,急匆匆趕了過來。
郎中一番診脈過後,連連搖頭稱怪,孫元慶在一旁急道:
“無需諱言,你只管說便是”
郎中又仔細診了一會,這才開口道:“小姐這脈相著實奇怪,六脈俱是沉弱,此乃體虛至極的脈象。
可,
這又怎麼可能呢?”
郎中的話,在場眾人都聽到了,心裡具是泛起疑問,孫倩怎麼可能體虛?
別的都不說,就說她喝的那碗銀耳蓮子大棗湯,這湯在孫家也只是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