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不敢說,還請孫叔先看看再說”陳響說著,劉彥昌將手裡捏著的書稿,遞了過去。
“這是話本,由沉香構思我來書寫完成的”劉彥昌說道。
話本?
孫元慶看著手裡的書稿,一時間竟然真的愣住了。
陳響的聰明伶俐他是知道的,他也想到過很多種可能,但,他是真的沒想到竟會拿出一個話本來。
話本從隋唐起就已經有了,到了宋時重文抑武的大環境下,話本也得到了空前發展。
更甚至是產生了【說書人】這一專業靠著說話本為生的職業。
因此,孫元慶對話本倒也並不陌生。
只是,
“你如何確定這話本能夠賺錢?”孫元慶沒有看書稿,而是先問道。
“孫叔走南闖北,可聽聞那井水處處,皆歌柳詞?想那柳三變如此,我父這話本必不會差”
柳永麼?
孫元慶點了點頭,在大宋,誰不知【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而不得聖上喜歡,換來一句。
“且去淺斟低唱,何要浮名?”
從此仕途無望,便自羽【奉旨填詞】的柳永柳三變?
只是,這話本能抵得上柳三變的詞?
不單是他不信,就連周氏也不信,心裡甚至將這劉家父子又看低了幾分。
陳老狗何等樣人?
看了孫元慶和年輕貌美丈母孃的神情,他如何猜不到他們心中所想?
只是,
柳永再如何牛逼,又豈能抗衡後世所有詞人?
蘇軾,李清照,辛棄疾,陸游這些人,一人抄兩首,也足夠了。
於是,
他清了清嗓子,開口道: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揚州那畔行,夜深聽蟬鳴。
風一更,雨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