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野格下肚,時月不安分的坐在椅子上,搖搖晃晃著,歪著頭聽她閨蜜傅雪漫說話:“所以啊,你知道嗎,他超級強的,一盒我們都用完了,又買的。”
已經有些迷糊的時月搖了搖腦袋:“一盒?你們做了多久啊,我記得一盒都有十幾支吧,好像是的。”
“一盒三支裝的,不過確實一天都沒出去。”饒雪漫俯身在時月耳邊用撩撥的語氣輕輕地說道。
時月砸吧砸吧嘴,細長的柳葉眉顯得溫婉端莊,此刻都即將擰在一起了:“你第二天站不起來還是他第二天站不起來,還是你們倆?”
傅雪漫沒有一點羞澀表情的流露,似乎還有些大氣凜然的樣子,好像天經地義一般:“那當然,都沒起來。”
用最硬的語氣說著最慫的話。
時月端著酒,怔怔無語許久後:“流批,我敬你。”
酒杯碰了一下,野格一口進肚,時月已經有些醉了,椅子都坐不穩的樣子。傅雪漫卻仍然很有情趣的樣子
眼神裡都是促狹的笑意,她湊到時月的耳邊:“你知道調酒的這個帥氣的小哥哥叫什麼嘛?”
時月小腦袋晃的如撥浪鼓一般,半眯著眼睛回到:“不知道。”
“馬上就知道了。”
傅雪漫神秘的笑笑,然後坐回自己的椅子,端起自己的酒,靠著吧檯向前湊近了點:“小哥哥,我能請你喝杯酒嘛?”
調酒的小哥停下手中擦拭杯子的動作,抬起頭,清澈的眸子裡有些疑惑:“那要真的說不好意思了,上班呢,不喝酒。”
傅雪漫故作委屈的放下酒杯,手臂撐在桌子上,以手托腮,大眼睛直直的盯著調酒小哥的眼睛:“那我能加你個微信嗎?”
隨著話音的落下,開啟了微信的二維碼遞了過去,舉著手機對調酒小哥晃了晃:“連續拒絕一個女士兩個,可是不太友好的行為哦。”
調酒小哥無奈地看著她片刻,聳了聳肩灑脫一笑:“當然,榮幸。”
掃描了二維碼後,新增了好友,傅雪漫笑盈盈的繼續說著:“我的名字已經發過去了,禮尚往來,你是不是也讓我留個備註呢。”
“金瀚。霍金的金,浩瀚的瀚。”金瀚沒打字,直接說道。
傅雪漫一邊改著備註,一邊說道:“名字很奈斯呢,很MAN的名字。”
“謝謝,你的名字也很好聽。”金瀚禮貌性的微笑著,右手指了指已經趴在桌子上的時月:“友情提示下,你朋友好像喝多了。”
傅雪漫抖了抖好看的眉毛:“那等下聊哦,我先找人接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