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淵不停地拍著她的背道歉安慰。
漸漸的,嶽箏也哭累了,倒在藍淵懷裡睡了過去。
藍淵心疼地摟著她,擦乾她臉上的淚水,將她抱起來,冷冷地看了兩個弱小無助的徒弟一眼。
隨後便將嶽箏抱著飛身離開了,留下兩個徒弟在原地面面相覷。
“怎麼辦?師兄,我們要不要追啊?”
“追了又能如何?我們打得過他嗎?”
“那師傅怎麼辦?”
“看這樣子,他應該不會去傷害師傅。”
“唉……”
嶽箏被藍淵帶回了他們一起住的小院子裡,也就是被他們作為宗門據地的那個院子。
“娘子,你讓我們的家變成了別人的家了……這裡全是別人生活的痕跡。”
“娘子,小洲洲跑去哪裡了?他還那麼小……”
“娘子……”
藍淵一直抱著嶽箏絮絮叨叨了一晚上,嶽箏時睡時醒的也聽不真切。
嶽洲差點被人販子抱走。
他才走出那片樹林,就被路過的一行人販子盯上了,見他是孤身一人,直接上前抱住了他:“哎喲!二娃!你怎麼在這啊?我找你找得好苦哇!”
嶽洲只是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滾開,我不認識你。”
“你這孩子,胡說八道什麼呢?”那人販子被他這一看便能賣出高價的長相矇蔽了雙眼,“跟爹走。”
說著,他便將嶽洲抱了起來。
誰之前,下一刻,他便被一股巨大的衝力撲倒。
隨即,便感覺體內的五臟六腑都像是被滾燙的火燒灼著一般,喉頭一陣腥甜,吐出一口血來。
馬車上的另一個人販子驚呆了,駕車就想逃跑。
可嶽洲已經生氣了,他毫不猶豫地出手,一把劍甩出,劍氣直接將那個人販子劈成了兩半,就連那馬車車頂都被劈成了兩半。。
他控制著力量,並沒有傷到馬車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