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箏哪捨得讓他們就這麼跑了?放過敵人,那就是不放過自己,她可不願意做給自己添堵的事。
她掏出一張飛行符就想追,卻被柳烏蘇拽住了手臂。
她掙扎幾次都沒掙扎掉,不由得盯著柳烏蘇的手,陷入了沉思。
真是奇怪,她好歹也是個修仙者,怎麼連一個凡人的手都掙脫不開?
柳烏蘇可不知道她想的什麼,只解釋道:“他們好歹也是元興派的弟子,若咱們不依不饒,只怕會被各大門派聯合針對。
還是等到門派大比再好好教訓他們吧!”
嶽箏初來乍到,還不知道門派之間的彎彎繞繞,但是對於教訓不了那群人這事,她很是不滿意。
剛剛被偷襲時,她是真的受了傷的,只是施了個小小的障眼法,掩蓋了受傷的痕跡,才讓眾人都沒看出來。
那飛鏢扎很深,若不是心口有個護心鏡,她或許就得再死一次了。
想到自己被偷襲受了傷,還因此損失了一個護心鏡,她就氣不打一出來,只想讓那元興派數倍奉還。
“他們所說的門派大比在何時開始?”嶽箏摸了摸下巴,問道。
“門派大比就在半月後,可那是門派弟子間的對戰,師傅你不能參加。”柳烏蘇沉靜地為嶽箏解答著。
聞言,嶽箏的臉一垮。
不能參加,她還怎麼親手報仇?
而且,元興派一定會在大比中偷襲弟子們,如果她不不能參加,那弟子們可就危險了。
“師傅,放心吧!徒兒會在大比中,好好教訓元興派那幫人的。”柳烏蘇誠懇地看著嶽箏,安撫道。
嶽箏看著這個身材削瘦的少年,不由得眯了眯眼:“你能打得過那些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