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令他擔憂不已。
“咚。”
“啊!”
他捂著額頭,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華翰元:“你用什麼砸我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一塊帶血的棉布躺在他的腳邊。
一塊布都那麼痛,要是他用別的東西砸,恐怕他的腦袋都要開花了。
“這件事要怪誰?自殺都裝不像!”
瞧他多認真?劍是實實在在的刺進了自己的心臟,只是偏了那麼一點點而已,但一般人看上去,是看不出任何破綻的。
“我又沒有自殺過。”鄭曲漾嘟嘟嚷嚷,一句都不讓。
抹脖子已經是他能找到最安全的一種自殺方式了,要是真的玩脫了可怎麼辦?他只是想看看她的反應,逼她承認身份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去尋死。
“接下來,我們要如何幫她?”
既然她要復仇,那麼他們就會堅定不移,傾盡所有幫她。
“呵……”華翰元突然笑了起來:“你剛剛聽見了嗎,她說我們會給她帶去困擾。”
“嗯。”一想到她的這句話,笑容就會不自覺的出現在他的臉上。
他們自動忽略了她其他的話,只記得,困擾這兩個字。
這說明什麼?
說明她對他們並非是鐵板一塊,最起碼,他們讓她感到困惑了。
這是好事情,對他們來說,是天大的好事情……
寒冰回到丞相府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深到都快要亮了。
推開那扇搖搖欲墜的破門,她看見張其禮合衣躺在了她的床上。
黎明前的黑暗,掩蓋住了她眼裡的那絲厭惡。
“你還知道回來?”
“嗯。”
“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