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是瘋了……
在看到冉宗延跟其他女人談笑風生的時候,她就已經瘋了。
在看到他刻意針對她,譏諷她的樣子,她居然會覺得那樣的他無比的可愛?
哪怕他字字誅心,不停的拿話來噎她,她也知道,那不是他的真心。
跟她一起跳下去,拉住她,緊緊擁她入懷,害怕失去的那個人才是真正的冉宗延。
什麼遊湖,什麼賞花燒烤,都是他做給她看的而已。真正目的無非就是想讓她現身而已,她訓練出來的暗衛,怎麼可能連她進進出出都不知道?
他不就是不想她走,不想她離開嘛,還那麼傲嬌,直接說不就可以了?還搞什麼囚禁……越想越覺得羞恥。
今晚會不會來找她?
寒冰蹲在牢房的一角,樂不可支的笑出聲來。
看得對面牢房還有隔壁牢房的犯人們一陣鬱悶,這才剛進來就被嚇傻了?
“你你你你……”
一個驚恐的聲音響起:“居然是你,哈哈哈哈,真是蒼天有眼啊,你也有今日!”
寒冰抬頭看去,正對面的牢房裡,一箇中年男人正幸災樂禍的仰天長笑。
“有病?難聽死了。”
公鴨嗓,嘎嘎嘎嘎的,真是受不了。
“喲,侍衛長不認識我了?
認識的?寒冰瞟了一眼,果斷搖搖頭。
披頭散髮的,臉都看不清,不認識!
中年男人卻怒了:“你那是什麼眼神?我好歹以前也是王府的侍衛長,若不是我身不由己,你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會當上侍衛長?”
這一提醒,寒冰終於想起來了,原來是王府上一任侍衛長王文洋。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不是臨陣脫逃了?按照嚴良東的說法,他應該是別的勢力派到王府來的。但是在那天之後就沒有他的訊息了,他是什麼時候被抓進來的?
“哼!”
王文洋老臉一紅,幸虧牢房陰暗,誰也沒看見。
他並沒有回答寒冰的問題,反而譏諷起她來了:“什麼純陽之體,用完了不也落得如今的下場?哈哈哈哈,你可比我慘多了。沒了清白之身,你一個女人,哪怕是出去了也活不下去。”
寒冰懶得理他,這種滿腦子都是迂腐思想的男人,說了他也不會明白的。
她坐在地上,託著下巴,美滋滋的想著,如果冉宗延來找她,她是繼續端著呢還是稍微表現得熱情一點?
“什麼純陽之體,什麼幾百年難遇?你還不是被始亂終棄了?看看你現在都成了階下囚了,空有一身本領又如何?”
王文洋見她無動於衷,繼續不停的開口嘲諷著。
“純陽之體?在哪裡?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