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酸奶被拖著去了角落,它一邊抬起腳尿尿,一邊嗷嗚著。
離音說不粗話,這隻狗狗……
她還以為它在說自己的眼睛呢,果然,語言不通是一件很迷惘的事。
自己也不知道它說什麼,它也不知道自己要表達什麼。
也許它真有這個意思,也許只是自己理解錯誤…
離音失笑,趴在搖籃裡看著大門口的方向。
戚烈川離開的第一天,好想他啊。
顧亦給兩人煮了肉湯喝,離音卻沒有胃口,就算顧亦帶來了進口的小餅乾,她都不太想吃。
下午,顧亦開車帶著一貓一狗去了寵物醫院。
酸奶需要搞個全身護理,天天待在寵物樂園,它都快成放養的狗了。
這次給離音看傷口的還是白祁言,他得到了大表哥的指示,所以在這裡等著他們到來。
給離音抽血化驗以後,他有些驚訝了,立馬給戚烈川打了一個電話,可惜打不通。
“這毒被慢慢稀釋了……”他有些納悶,是吃了什麼還是用了什麼。
他當初都找不到答案的莫名病源,現在竟然自己消失了。
可是這種感染是不可能自動癒合的啊。
摸著下巴,他陷入沉思,一定要打電話問問表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亦坐在辦公室裡刷微博,昨天BOSS發的兩條微博,現在還在熱搜上,他的粉絲也漲了一百多萬。
作為BOSS的生活助理+工作助理,他還是要時刻注意著這些,輿論若朝反方向發展,一定要及時制止。
“好了。”白祁言回來,一邊脫著白色的手套,一邊看著離音,“她的狀態越來越好,好到讓我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