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學了那麼久了，卻怎麼也畫不好。
她是不是永遠都成不了大祭司了，想想就好難過。
戚烈川動了動唇，給她夾了好多肉，“吃飯，一會教你。”
離音低著頭，“可是我沒有天賦。”
“天賦只需要三分，努力卻需要七分，你總能學會。”
離音點點頭，低頭吃著飯，思索著自己剛才在書房裡想的問題。
“戚烈川，我聽我父親說，大祭司能接受到更厲害的人，像位面管理者這種非常厲害的前輩，甚至有很多我們曾經聽說過但是沒見過先輩。”
離音看了一眼在廚房裡忙碌的陸姨，朝他湊近了一點，悄聲問道，“你相信能有人活了上萬年嗎？”
戚烈川啟唇：“世界之大……”
離音打斷他的話，“你別扯什麼世界之大，我父親活了幾千歲了，我覺得肯定有人能活上萬年。”
“……”所以問他的目的是？？
離音繼續道：“我聽貓族的古籍記載，有很多前輩活夠了，就會選擇死亡。刪除自己的記憶去一個陌生的地方活著。”
戚烈川眸光微黯，聽著她繼續說話。
“聽起來很玄幻是不是？但是這是真的，我父親說他就見過一個大人，因為活著太無聊了，但是又死不掉，就把自己的記憶刪除了，讓自己去經歷沒經歷過的事。”
“我看過很多電視劇，裡面的劇情也是，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然後從古代活到了現代，隱在人群中，就這樣像個普通人一樣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