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烈川:“嗯,她確實很聰明。”
許漣漪撫摸著離音的後背,跟戚烈川聊起天來,“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
“不打算結婚。”戚烈川倒了一杯茶給她,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噯,你說你這人,都二十好幾了,不操心一下自己的終生大事啊?”
“你操心自己吧。”戚烈川輕抿了一口茶水,“我聽說你好事將近?”
“我們計劃在今年五一結婚。”
“嗯。”
“你別轉移話題。你不會像外面傳的一樣,打算出櫃了吧?”她的聲音有些戲謔。
離音眼睛閃過亮光,出櫃的意思是兩個男人在一起嗎?
“沒有。”戚烈川的語氣雖然冷淡,但是帶著更多的無奈,“愛情這個東西,虛無縹緲,不如先做好自己,該來的時候總會來的。”
許漣漪端起茶杯,音調提高了點,“還別說,我年輕的時候就是你這個想法。”
現在她都三十二了,猶如在大海里漂泊多年的船舶,也該找個地方停靠了。
剛好,她就遇見了屬於自己的港灣。
戚烈川認為自己不止二十二,年齡並不是侷限人思想的圍欄,也許他的心理年齡已經很大了。
人們常說: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
而他的心態,已經過了七十,很多事看的很開也很無所謂。
所以他覺得離音是一把鑰匙,好像把他一直關在匣子裡的情緒給放出來了似的。
因為她,自己好像變得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