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選諾然點頭。
白兔捋清楚計劃別提多高興,甚至挺了挺豪碩的胸脯。不愧是自己的主人,什麼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陳天選結束通話電話,洪契也在一旁看著他。
他搖搖頭,說道:“還真是兵不厭詐啊。”
一夜的奔程,回程漫長。
漫天星光像是照耀在陳天選等人身上,一行人除了開車的人,其他人一邊喝酒,一邊唱歌。
每個人之間,沒有上下屬的關係。
沒有強弱的關係。
有的,只有朋友和歌聲。
而川州,一個古堡地帶。
接完電話的男人嘴角一抽,冷冷的笑著:“有脾氣了啊。”
在男人面前,一個穿著紅色旗袍的女人,開叉開到大腿根上的她,挑眉說道:“公子,何必不高興。”
男人接過她手上的紅酒,冷冷的說道:“你懂什麼,大夏其實早就意識到,我們的家族潛入他們國家來。不過,他們一直沒有動手,只是大夏的經濟實力不夠。”
“這些年,大夏一直風調雨順,所以大夏才會有動我們的念頭。”
女人獻吻獻舞,挑/逗萬分的說道:“所以呢,我們怕他?”
男人呵呵一笑,說:“怕?老子就沒怕過!哈哈哈,如果大夏真要亂來,亡的,是他們!”
語畢,他把女人推在沙發上,直接撕開她的旗袍。
......
天漸漸亮了,陳天選他們才回到川州。
在回川州之前,陳天選已經給醫院打過去電話,讓把方糖等人轉移到川州醫院。
剛回川州,秦歌的電話已經打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