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男人不屑一笑,異常輕蔑。
“一條喪家犬而已,而且,還是一個下水道里的強暴犯。”
“這只是第一步,我會讓你清楚,破壞寧城醫藥行業的規矩,將會付出什麼代價。”
電話結束通話。
陳天選看了許久老房子的照片,對洪契說道:“找人把老房子重新翻修下,另外......你查一下剛才給我打電話的人。”
洪契立馬點頭:“陳爺,剛打電話挑釁您,他真是找死。”
陳天選眼神一直停留在老照片上。
眼裡的憤怒,似乎要把這天都燃燒起來。
“人生本來就短,他既然想抄近道,我滿足他。”
......
寧城鬧市區酒吧一條街,這裡的人像是吸血鬼,白天不出門,晚上在進行狂歡。
不少人玩脫了,便在酒吧一條街裡住上。
夜場一開,他們便又能復活。
此時,碧蘭酒吧的包間裡,畢三江正在翻著新聞。
“哼,沒想到老子一夜之間便能查到你原來的住處吧?”
“陳天選,要是有夏荷在,我尚且可以忌憚你幾分。”
“現在,你算個球?”
畢三江身旁,馮爽正膩在他跟前。
男人在彰顯自己權威的時候,女人總是最崇拜的。
“乾爹真厲害,不過......他撬走的可是我們和中醫院五年來的合作,那利潤可見一斑。光是燒了他家的舊宅,不足洩憤。”
畢三江冷道:“你放心,這只是開胃菜。”
馮爽這才滿意:“那乾爹,我先回去了,你接著玩。”
畢三江拍拍馮爽,重新坐在沙發上。
點上雪茄,享受這社會頂流驕奢的生活。
馮爽剛走,門外便來了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