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臺下,無一人說話。
只有蕭家家主,不停拉齊文山。
齊文山怒火攻心,根本沒時間管蕭家家主。
他低吼道:“蕭家主,今天你不必幫我,這件事我會親自解決。”
“來人,把他們圍起來。”
“我方家豈是一個強暴犯可以亂來的。”
齊文山顯然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蕭家主還在拉著齊文山。
“齊家主,他......他,他......”
蕭家主的聲音,開始顫抖。
“他,他就是我兒子照片上的,太極凰袍啊!!”
“你怎麼敢,和他有一點過節的。”
“你這不是在找死嗎?”
聲音不大,卻讓齊文山腦海瞬間崩塌。
陳天選,那個被夏荷休掉的廢物,強上方糖的男人。
竟然......是太極凰袍。
齊文山神經錯亂,天崩地裂。
一聲巨響,他雙腿扎跪在地上。
“陳王饒命,我兒不知您便是太極凰袍,還請恕罪。”
陳天選來到齊文山生辰宴最中央,坐下。
喝了一口茶,只說出兩個字:“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