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指著方糖：“真不要臉，還敢來萬世集團！”
“一個女人，不要臉就算了，五年來，連一句道歉都沒有。”
“你根本不配活著，不配當一個母親。”
有人直接朝著方糖吐下去口水，大罵道：“滾吧，你這種女人，寧城容不下你。”
甚至有人，直接端起來紅酒，就朝著方糖臉上潑下去。
方糖早知道今天會被針對。
但僅僅一分鐘不到，她渾身汙濁不堪。
即便如此，她也不能走。
夏荷站在她面前，高傲的盯著她。
那眼神，卻又是在暗示她把一切說出來，否則，我不會救你和你女兒。
足足五分鐘，罵聲越來越大，聲音蓋過山海。
“方糖，你再不說，我可沒時間和你墨跡了。”夏荷再次用強烈的語氣，不僅僅暗示，是在逼方糖。
方糖想著女兒從塔吊上摔下來的樣子，想著老人家把自己從河裡救出來的模樣。
她的眼淚，劃過臉頰。
眼眸裡，只剩下深深的絕望。
終於，方糖低下來頭，對夏荷說道：“夏總，對不起......是我方糖不要臉，是我當天在婚禮上主動勾引您未婚夫。你把我當好閨蜜，我卻是一個不要臉的東西。”
此刻，方糖的尊嚴，在被無情的踐踏。
但她不在乎。
她緊閉著雙眼，眼淚從眼角流出來。
腦海裡只有女兒可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