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湛南拿過她手機查閱她做好標籤的網址,大致瀏覽了一番,又抬起深邃的眸子看了她一眼,來徵求她的意見。
作為老公,陸湛南真的很稱職,會在她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來找她,看到她受傷還會為她上藥包紮,看到她被慕家人欺負,他也會替她出頭,也從未喊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
就連她這次突然跑來找她,他也沒責怪她,別看他表面生人勿近,不好相處的模樣,歸根究底,這段時間他對她真的很好,好的無可挑剔。
同時,也讓她感受到很幸福,也讓她嚐到了久違家庭的溫暖,就連陸家人也對她格外的好。
陸湛南,對她真的是仁至義盡的好。
只是他的這份好,會摻雜著別的情感嗎?
許是見她長時間不說話,翻閱她標籤的陸湛南眼眸一深,視線詭譎的落在她走神的小臉上,他剛剛看到她垂著腦袋失魂落魄回來就覺得不對勁,她是發生什麼事了?
“怎麼了,在想什麼?”
他耐著性子又追問了一聲。
意識到自己在走神,慕予初不知所措的愣了下,她下意識的反問道。
“什麼?你剛剛是問了我什麼嗎?”
她看著他,怎麼看著看著就走神了呢,她懊惱的咬咬唇,努力不讓自己在走神,免得被他看出什麼端倪和不對勁來。
陸湛南好整以暇的眯起眼尾,精明銳利的眸子掃過她心虛,又唇齒緊咬的春半邊,意味深長的詢問道。
“在想什麼,想的那麼入神。”
慕予初不知所措的舔舔乾澀的唇角,忽然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才好,無奈又情急之下,她忽然想起她上學第一天徐思雅跟她說的小道訊息,乃至她還沒詢問他的事。
所以她當即找到託詞道。
“剛剛我在倒水的過程中,忽然想起我們學校流轉的小道訊息,據說陸氏這次取消保送資格,讓想來的同學都可以來面試,這事是不是真的?”
實際上,要不是他突然出差,那天她報完名就想詢問他的。
陸湛南倒是沒想到,她一直走神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清淺的勾唇道。
“一成不變,未必能迎來新鮮的血液,各科成績好,也並不代表對方出入社會會遊刃有餘,踏入社會可不是一門功課,它遠遠要比在學校殘酷的多,這種取消是必然的。”
他理智又極其官方的解釋了一下,似乎並不像徐思雅說的那樣,是因為她才做出的改革,她略顯失望又在情理之中的點點頭道。
“原來是這樣啊。”
記憶裡,她的確跟他說起她和徐思雅想來陸氏的事,看來她是真的想多了,不過這樣一來也好,免得她又心裡負擔。
一旁,坐在大班椅上的男人,一時看她失落,一時又暗暗鬆口氣的模樣,性感的薄唇不自覺的上揚,只覺得這小女人格外的可愛。
事實上,他本就是因為聽她說起想來陸氏的事,才做出這樣的改革,不過也就像他說的這樣的改革是遲早的。
“好了,那現在我們來說說晚上我們去哪?”
陸湛南將手機遞給慕予初,似乎是在等她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