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陶茹霜沒有轉身。
曹純摸著下巴，自言自語，“太有勁了。”
戚薔在旁邊旁觀。
陶茹霜對曹純的態度，她看在眼裡。
若是換做其他的女孩，絕大部分不會表現得如此決絕。
衝著這一點，陶茹霜是個值得欣賞的女孩。
戚薔與陶茹霜相處很長一段時間，除了大小姐脾氣和喜歡正話反說之外，為人很正直，也挺熱心。
她沒將自己當成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助理或者保鏢。
而是將自己當成朋友看待。
戚薔對現在的工作和生活很滿意。
除了被管哲騷擾，有點煩之外，好像沒有其他不和諧的因子。
……
關於陶茹雪的身世，看似已經解決，但喬智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事出反常必有妖。
陶南芳當時的反應很不正常。
如果僅僅是因為父親的逼婚，那個反應有點過了。
逼婚和幫老丈人成其好事，最多隻是個八卦笑料，還稱不上秘密。
更像是編造出來的理由，將此事搪塞過去。
陶南芳當年跟方鎮南的話，真的是謊話嗎？
至於親子鑑定報告會不會存在問題？
以陶南芳的手段，收買鑑
定中心的醫生，出具一份假證明，難度不大。
事情不能往深處去想。
趕緊打住了自己的推測。
不管此事真假，至少已經給了一個看似合理的答案。
陶南芳對陶茹雪的好，自己也看在眼裡。
若真是一個養女，那難道合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