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謙興奮道:“如果那份親子鑑定報告涉嫌作假,那說明陶茹雪的身份真的很有問題啊。她豈不是沒有繼承權?”
陶新晨伸手做了個打住的手勢,“繼承權已經是冷飯了。陶茹雪已經痛過之前的三把火,穩定軍心,讓大家知道她是有管理能力和容人的胸襟。繼續再在這個上面做文章,只會顯得很笨拙。”
陶子謙冷笑,“等待時機?”
陶新晨微微頷首,“這件事沒那麼簡單啊。親子鑑定報告涉嫌造假,說明陶南芳與陶茹雪的母女身份存在問題,為
何陶南芳對陶茹雪那麼好,將淮香集團的繼承權交給她來負責?這裡面肯定還藏著秘密。”
陶子謙眼中露出狡猾陰鷙之色,“淮香集團本應是陶家的資產,沒想到竟然被陶南芳竊取,變成了她的私人物品,這事兒我們為了陶家,必須要弄個水落石出。至於淮香集團也應該交給宗族來處理。”
陶新晨眼中露出深邃之色。為了淮香集團奮鬥那麼多年,他也付出了心血和感情,甚至他覺得功勞不比陶南芳小。
“當初開第三家門店,建在了豫州外地,搶了對門一家老酒樓的生意,對方是當地一霸,為了擔心他們晚上搗亂,我在酒樓門口搭了個帳篷,一睡就是兩月。當初陶南芳可是跟我說過,無論未來如何變化,淮香集團都會有我一份。結果,呵呵,我竟然一直被宋恆德那狗腿子給壓著。”陶新晨眼中滿是憤懣。
堂叔對淮香集團耿耿於懷,肯定有繞不開的心結。
陶子謙見縫插針地拍馬屁,“新晨叔,縱觀陶家長輩這一代,我最佩服你。你不僅有高遠的視野,還有擔當和魄力。陶南芳雖然有本事,但她畢竟是一介女流。”
陶新晨淡淡地看了一眼陶子謙。
前面一句挺順耳,後面一句不敢苟同。
陶新晨揮手:“陶南芳勝過了無數男人,我得承認,我沒有實力能與之相比較,但那個宋恆德至於譚震,完全不配站在她的身邊。”
陶子謙愕然,陶新晨這話說得,怎麼聽了古怪和底氣不足啊。
陶新晨暗歎了口氣,他們年輕這一輩不知道當年創業如何艱難,與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任何創業者都是摸著石頭過河,不知道前方會遇到什麼。
陶南芳成功地建立淮香集團,不僅是運氣,還有過人的魄力和精準的商業判斷。
儘管陶南芳將自己趕出了淮香集團,但陶新晨還是服她、畏她。
這便是陶南芳出眾的個人魅力。
不過,陶南芳既然不要淮香集團,那麼陶子謙自然要想辦法重新搞到手,雖然從資本的角度,現在陶家宗親的資本全部被清退,但從管理層面,陶家的勢力滲透在很多角落。
宋恆德掌控著頂端的人事權,與集團各大區負責人保持著密切聯絡。
但,在一些老店、旗艦店,不少核心管理人員都與陶家牽親帶故。
另外,在外界眼中,淮香集團與陶家密切相關。
“子謙,想要重新奪回淮香集團,難度還是很大的,雖然你能調動資本,但下面可以鼓動的小股東,手掌掌握的股份即使全部加起來,也無法撼動陶南芳的掌控權。”陶新晨憂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