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關係。
“這是什麼意思?”鄭新河狐疑地望著喬智。
“同父異母DNA鑑定,屬於疑難鑑定,我們特地找了省內最好的鑑定中心。你質疑這個結果,可以自己重新鑑定。建議你分別和安梓夏、鄭永昌進行親子鑑定。”
喬智沒有直接說穿結果,讓鄭新河自己去悟。
安梓夏和鄭永昌沒有血緣關係,意味著兩人至少有一個不是鄭新河的孩子。
多麼殘忍的事情啊!
要麼女兒不是自己的女兒,要麼兒子不是自己的兒子!
要麼兒子女兒都不是!
那麼言辭鑿鑿地確定安梓夏是自己的女兒。
豈不是間接地說明,鄭永昌不是自己的兒子。
鄭新河憤怒地撕碎了喬智的報告,“一派胡言,我不是那麼好騙的。”
喬智靠近鄭新河,取出一份頭髮樣品,塞入鄭新河的褲兜裡。
“這份頭髮的樣品是安梓夏的,至於鄭永昌的頭髮,還是你自己取吧……要相信科學!”
鄭新河嘴唇蠕動。
任何男人遇到這種事情,都難以接受。
即使擁有過億身家,鄭新河還是如同常人。
他腦海裡一片漿糊,能保持不暈倒,已經超乎常人了。
不知如何離開房間,來到酒店大廳,坐在轎車的後排。
鄭新河最終還是做出決定,命令司機,“送我前往省人民醫院。”
來到鄭永昌住的病房,鄭新河在他頭上偷偷揪了一根頭髮。
再獨自摸索到了人民醫院DNA鑑定中心,提交了三份樣品,作了兩份鑑定報告。
辦理了加急處理。
忐忑不安地在醫院等待了三個小時。
終於拿到了結果……
看了之後,久久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