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對不會讓有辱家風的事情在鄭家發生。
徐琳見鄭新河表情複雜,突然降低聲音,試圖去握住鄭新河的手。
鄭新河下意識地避開。
徐琳嘴唇複雜地顫抖了一下,“老公,我不想逼你,但你犯的錯越來越多了。我知道永昌不和你心意,但你是他的父親,子不教父之過,你從來都沒有耐心教過他。”
鄭新河冰冷地掃了一眼徐琳,“不是我沒教他,而是他被你寵壞了。”
鄭新河離開辦公室,徐琳頹然坐在
椅子上。
想到和丈夫的感情,會走到現在這一步。
徐琳對鄭新河有很深的感情。
否則也不會將自己在徐家所有的資產,不斷地變換成鄭大金店的股份。
付出了這麼多,依然敵不過一個死了多年的女人。
自己真的挺可笑。
罷了,為了兒子,必須發動一次內部戰。
要從鄭新河手中奪走他最引以為傲的東西。
鄭新河返回辦公室、
想要給幾個宗親打電話,最終還是選擇作罷。
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有必要重新確認,再次受打擊嗎?
與徐琳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
對自己曾經的懦弱與讓步感到後悔。
他對不起安梓夏的母親,這是自己一生的傷痛。
當徐琳拿起利劍,朝自己胸膛揮舞時,鄭新河這種感覺尤為強烈。
為何要為了守護鄭家,守護鄭大金店,拋棄了她。
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售。
桌上的座機響起,是內線打入。
鄭新河情緒複雜地接通,“董事長,有一個叫鍾石的人,想要聯絡您。他很確定,您會接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