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電話裡傳來令人厭惡的聲音，本能想要結束通話。
“茹雪，不要掛電話，我很擔心你。你沒事吧。”韓斌低聲說道。
“我跟你道歉，那並不是我想要看到的。你需要補償嗎？無論開多少，我都願意給你。”
“你是想說明自己，現在很富有嗎？”
“不是，我是想告訴你，你是我努力的動力。”
“韓斌，你真的讓我覺得噁心。”陶茹雪冷聲道。
“我噁心？還不是被你媽威逼的？如果不是她當初拿
著一張七位數的支票羞辱我，我會變成這樣嗎？”韓斌低聲怒吼。
“你如果有骨氣的話，當時應該拒絕。”陶茹雪暗忖這便是韓斌和喬智最大的不同。
韓斌永遠在抱怨，將責任推在別人的身上。
而喬智永遠會想辦法解決問題，試圖掌控自己的命運軌跡。
“對不起，我承認當時鬼迷心竅了。”韓斌的聲調突然變得高亢起來，“我現在有錢了。一個月公司能盈利一兩千萬，我以前太迂腐了，根本沒想到有錢人這麼容易掙錢。我掙的錢，全部給你用，怎麼樣？”
“謝謝了，不過那是你掙的錢嗎？還不是靠著肖芸？”陶茹雪難以理解韓斌的世界觀。
一方面拿著肖芸的錢，一方面抱怨她。
“茹雪，今天我看到肖芸傷害你，有個衝動想要撞死她，跟她同歸於盡算了。”韓斌顫聲道，“請你放心吧，我不會再讓她傷害你。”
“……”
韓斌實在太可怕了。
內心世界宛如麻花被扭曲了一般。
陶茹雪深呼吸，“你如果繼續騷擾我，我只能換手機號碼了。”
韓斌微微一怔，自嘲道：“茹雪，我沒想讓你難受。”
陶茹雪道：“我真的很不舒服。對不起，再見，不永遠別見了。”
怔怔地望著手機，再撥過去，已經是忙音。
仔細回味剛才自己的言語，好像是有點不太正常。
他知道很多藥物，服用過多了會影響神經，繼而影響到心理。
難道肖芸給自己服用的藥物，會帶來心理上的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