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興武咬著嘴唇,“不會的。我以後會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胡展驕無語。
生出打他還髒了手的感覺。
當胡展驕離開房間,杜興武眼神透著一股惡毒之sè。
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自己現在苟著,早晚有一天會將今天的場子找回來的。
“老喬,杜興武現在就是故意裝慫。就沒有辦法將他一棍子打死嗎?”胡展驕憤憤不平地說道。
“真打死了,你還不得一命相抵?”喬智在胡展驕的肩膀上按了按,“儘管知道他剛才是故意裝出的慫樣,是權宜之計。但我們對他無可奈何。只能說這小子很懂得分寸,知道如何規避碰線,懂得生存之道。”
比起其他敵人,杜興武讓人如鯁在喉。
不怕高調挑釁的人,最怕苟在暗處的雜碎。
你一時半會弄不死他,但不知道他何時會跳出來,朝你的致命處咬上一口。
喬智雖然也苟,但絕對不是杜興武這種犧牲尊嚴的苟。
再次提醒胡展驕小心警惕。
在杜興武眼裡,喬智只是個配角。
胡展驕才是杜興武的人生之敵。
走出酒店大廳,胡展驕將高楊摟在懷裡,高楊嗚嗚地哽咽起來。
胡展驕揉著高楊的後背,“我的親親寶貝,別傷心了。剛才受委屈了吧,壞人已經被咱們收拾過了。”
高楊將頭抬起,“吻我。”
胡展驕親吻了她的嘴唇。
兩人當眾激吻,肆無忌憚!
沈冰有點看不下去。
紅著臉加快步伐。
喬智搖頭苦笑,緊隨沈冰坐入車內。
“他們還得親多久啊!”
沈冰用手掌朝面頰扇風,試圖降溫,抱怨道。
“以他倆的肺活量,起碼半個小時吧!”喬智苦笑道,“之前萬達有一個接吻大賽的活動,他倆贏得了最後的勝利,高楊脖子上的金鍊子就是獎品吧?”
沈冰也想起了這件事。
“因為那件事高楊的嘴巴和舌頭腫了有一週呢!”
“這真是一對狠人吶!”喬智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