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跟他有什麼關係？”陶南芳似笑非笑。
“如果不是他在兩天時間內，破解了劉達的秘方，蜀覺集團也無法指控他。劉達在研究秘方的過程中，頗有心計，大家只知道劉達曾經利用過一幫人，為他做這件事而已。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和證據。”
宋恆德知道此事隱瞞不了陶南芳。
私下裡喬智跟宋恆德已經交流過。
如果陶南芳問及，不如大方一點承認。
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往往更有欺騙性。
“老宋，你最近可是經常誇獎喬智哦！”
陶南芳微微一笑，目光留在宋恆德臉上。
如同雷達般掃描。
“他的確優秀！如果董事長不喜歡我誇他，以後想誇也會忍著。”
宋恆德內心有些心虛。
不過，還是完美地掩飾了內心的真實情緒。
“以後多多幫助他。”陶南芳微笑道。
“嗯？嗯！”
宋恆德愣了愣，連忙用笑容掩飾尷尬。
等宋恆德離開之後，陶南芳緩步走到視窗，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花茶。
“能得到老宋如此之高的評價，讓我有點意外呢。”
……
從雲海返回瓊金的路上，喬智和鍾石緊挨而坐。
“你看這句怎麼回？”
鍾石不時會將手機遞給喬智，然後讓喬智幫忙回覆她。
喬智沒好氣道：“是你撩妹，還是我撩妹啊？”
鍾石嘿嘿笑道：“你不是經驗豐富嗎？”
喬智沒好氣道：“我有個鬼經驗，談過一次戀愛，還是結婚之後談的。”
鍾石嚴肅道：“非要誇你在撩妹上有天賦嗎？你如果不幫我，我現在就跟她說，之前的那些話，你跟她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