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事實證據,不要毀謗造謠,如果影響酒樓的名聲,我們可以訴諸法律,控告你毀謗罪,因為名聲受損,導致的經濟損失,也將由你承擔。”喬智在旁邊看不下去,出言相助。
陶茹雪雖然脾氣壞了一點,但關起門來是自己的合法妻子。
自己可以罵她,但絕對不能讓別人欺負她。
喬智始終記得第一次見面時,陶茹雪扎著兩個馬尾,唇紅齒白,穿著白色的雪紡公主裙。
說話聲音清脆,那時陶茹雪還很小,驕傲得如同孔雀般的眼神,注視著同樣年輕的自己。
當時喬智就湧出一個想法,自己這輩子如果能娶她為妻,是何等幸福的事情。
那時瘦瘦小小的喬智藏在一堆小屁孩中太不起眼,陶茹雪根本沒有印象了吧。
“臭小子你挺囂張啊?”
杜剛礙於性別緣故,對陶茹雪不好動手,但不代表他對喬智可以容忍。
杜剛迅速揮出一拳,被喬智身手鎖住手腕,劇痛從關節處傳來,疼得他痛撥出聲。
喬智鬆開手,杜剛如蒙大赦,倒退兩步,警惕地望向喬智,暗忖這小子的手勁好大啊。
杜剛是個業餘拳擊愛好者,對身手頗為自負。
雖說喬智身材高大,但看上去偏瘦弱,從體型上自己佔據絕對優勢,但沒想到喬智反應極快,而且力量十足,是個練家子。
“囂張?我懷疑你們惡意碰瓷,故意陷害淮香酒樓。”
喬智語出驚人。
從病房內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正是徐鶴翔的女兒徐慧,她見喬智這麼說,頓時不樂意,“你太不講道理了吧?我父親在酒樓吃飯,導致病情複雜,你竟然說是碰瓷?”
“徐鶴翔的癲癇症不是一朝一夕剛得的病,癲癇症有很多忌口的東西,相信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為什麼明知自己不能吃一些食物,還要去點菜,導致病情急發,這不是碰瓷又是什麼?”
杜剛和那女子都愣住,因為喬智的話合乎邏輯。
陶茹雪也是暗自驚訝,她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既然是個美食家,肯定知道每種膳食的功效,我可以斷言,徐鶴翔是知道自己貪食導致的後果。如果不是碰瓷,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便是他嘴饞。”喬智的話很誅心,很惡毒。
陶茹雪忍不住感慨,喬智這張毒嘴,還真是一把利箭。
自己一個主播,跟他鬥嘴,總落在下風,看來也是有道理的。
“你……實在太過分了。”徐慧被氣得七竅生煙,“趕緊給我滾,不然我就要報警了。”
“口氣倒是不小,搞得自己是神探一樣!”杜剛的眼睛眯成一道縫,“我這就去喊保安,把你們全部趕走。”
喬智沉聲道:“滾?行吧,那你們好自為之。”
陶茹雪驚訝地望著喬智,還沒見到徐鶴翔,讓她現在便離開,總是不太情願。
喬智見陶茹雪不想走,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她一眼,“趕緊走啊,繼續留下來,只會自取其辱,要留的話,你自己留,我可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