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天,呼察境內的一處娛樂城內,一名身高一米八十多,體重兩百多斤的壯漢,坐在包廂沙發上,蹺著二郎腿說道:“沒問題,能幹。”
旁邊,另外一名相貌普通的青年,看著壯漢臉上的白癜風,眉頭輕皺地回道:“錢不是問題,幹好了再加一點也沒問題,但一定不能出事兒。再說難聽一點,你的兄弟被抓了,我給你死的錢,不過事兒到哪一環,就在哪一環結束。”
“兄弟,我的口碑是做出來的,不是自己說出來的。”壯漢吸著煙,冷笑著說道:“道上跑的,但凡認識我老白的,都知道我是個什麼素質。遠的不敢說,但八區,呼察附近,我還沒有失過手。”
青年思考了一下,伸手從旁邊拿起一個皮包:“一百個。”
“給錢就是愛。”壯漢老白非常江湖地舉起杯,滿嘴順口溜地說道:“你放心,謹記交代,合作愉快。”
青年皺了皺眉頭:“酒就不喝了,我等你訊息。”
五分鐘後,壯漢拎著皮包離開了包廂,而青年則是去了另外一個房間。
空包房內,張達明坐在沙發上,結束通話剛才一直通著的電話,衝著青年問道:“這個人靠譜嗎?”
“我打聽了一下,這個白癜風確實挺猛的,號稱近幾年最炸的雷子。”青年彎腰回道:“就是有點……願意說順口溜。”
“原本我想著從歐盟區或者五區找人過來,但時間太急,現在聯絡已經來不及了。”張達明皺眉說道:“算了,就讓他們幹吧。你盯著這個事兒。”
“好。”
……
下午兩點多鐘。
悍匪白癜風回到了呼察阿山的營地,見了十幾個剛剛聚集的老兄弟。大家圍著營帳內的圓桌而坐,大口吃起了烤羊腿,把子肉什麼的。
白癜風坐在主位上,一邊喝著酒,一邊淡淡地說道:“小韓今晚進城,趟趟路子。”
“行,大哥。”
“訂金我已經拿了,一會大傢伙都分一分。”白癜風咬了口肉,繼續吩咐道:“中間人跟我說,僱主是部隊的,所以這個活兒是我們開啟官方市場的第一戰。我還是那句話,大家出來跑路面,誰踏馬都不容易。想做大做強,必須先把口碑整起來。口碑有了,那就是老鼠拉木鍬,大頭在後頭。”
“聽大哥的。”
旁邊一人率先響應:“來,敬大哥!”
“敬大哥!”
眾人齊刷刷起身舉杯。
……
深夜。
張達明在燕北城外,見了兩名穿著便裝的軍官。
“什麼事兒啊,張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