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市區內冰凍的黃江上,二十多號人圍著禿頂中年和他的女伴,手裡或拿著槍,或拎著鋼刀。
許成蹲在禿頂中年面前,低聲問道:“你叫老韭菜是嗎?”
老韭菜只穿了一條內褲,凍的渾身發抖:“兄弟,哪條道上的啊?什麼仇什麼怨啊?”
“喪少你認識嗎?”許成直言問道。
老韭菜怔了一下:“認……認識啊!他以前去過幾次寶儷皇,我見過。”
“能找到他嗎?”許成眯著眼睛又問。
老韭菜立馬搖頭:“他昨天在我們寶儷皇門口捅死了一個警員,這會早都跑路了,我上哪兒找他去啊?”
“被捅死的那個警員,你認識嗎?”許成又問。
老韭菜弄不清楚眼前這些人是幹啥的,一時間被問的怔住,沒有回話。
許成緩緩起身,背手彎腰地看著老韭菜:“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能不能找到喪少?”
“我和他就見過幾面,根本都不熟,你讓我上哪兒找他啊!”老韭菜賭咒發誓地舉手說道:“兄弟,我說的都是實話,要有半句假的……。”
“刀。”許成伸手喊道。
話音落,旁邊的壯漢遞給許成一把狹長的匕首。
“你女人啊?”許成慢步走到了老韭菜的女伴身前。
老韭菜哆哆嗦嗦地跪在原地,額頭已經冒起了細密的汗珠。
“大……大哥,這事兒跟我們沒關係啊。”女人瑟瑟發抖地披著衣服蹲在原地:“你……你別搞我。”
“噗!”
許成攥著刀,用刀尖慢慢扎進了女人的臉上。
“啊!!”
女人的尖叫聲響起,玩命掙扎了起來,但身體卻被四個男的按住,根本動不了。
刀尖緩緩戳破面板,鮮血從女人的臉上泚了出來。她驚恐地嚎叫著,掙扎著,但許成的臉上卻毫無表情,冷漠的嚇人。
旁邊,關琦看著許成,臉上也沒啥表情波動,但心裡卻莫名有一股子懼怕。
自己合作的這幫人,對待底層人士的冷漠,是發自骨子裡的,不管是老少婦孺,只要擋他們道了,那這幫人下手都沒什麼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