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車一路亮著雙閃急行,很快回到了營區。
凌晨12多,顧二叔邁步走進了軍分割槽總參會議室。
“軍長!”
“軍長!”
“……!”
會議桌兩側的軍人,全部起身敬禮,放眼望去,這個屋裡的人肩上至少扛的是校官軍銜。
顧二叔擺手。
眾人齊刷刷坐下。
“事兒整明白沒啊?”顧二叔抬頭問道。
“人在呼察錫盟區,具體情況還沒弄清楚。”軍區參謀長相對比較放鬆,輕聲衝顧二叔說道:“我們接到的訊息,還是太晚了。”
“那邊弄出這麼大動靜,你們都不清楚,眼睛是怎麼埋的?”顧二叔有些不滿地掃了一眼眾人。
“對面搞得很隱秘,知道這個事兒的人不多。”參謀長輕聲解釋道:“估計是上面直接下令抓的,每個環節安排的都是黨政派嫡系。”
“報告軍長,我已經讓人在打聽情況了,應該很快就有準確訊息。”一位年輕的校官起身交代道。
“人在哪兒摸清楚了,就不用再打探情況了。”顧二叔擺手,指著副官說道:“你直接給呼察錫盟區警司打電話,命令他們馬上放人。”
副官愣住:“我……我打嗎?”
“還是我來吧。”參謀長低聲說了一句。
“不用,就你打。”顧二叔指著副官重複了一句。
副官聞聲只能硬著頭皮照做。
兩三分鐘後,電話接通。
“我是一戰區,第三野戰軍,總參辦公室,你馬上給我接司長辦公室電話。”副官話語強硬地說道。
又過了一小會,錫盟區警司司長接了電話:“喂,您好。”
“我以第三野戰軍總參辦公室的立場通知你,馬上釋放顧言。”副官說話時,一直在注意著顧二叔的表情。
“實在對不起,這個我沒辦法做主,警務總局那邊點名要顧言。”司長面無表情地說道:“如果你們有問題,可以跟總局直接聯絡。”
“我再問你一遍,你放不放人?”副官重複著問道。
“放不了。”